p> 他们好像……
都去不了,也无力改变。
“风禾,”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无尽的怅惘:
“若是可以……我也想要这般的生活。”
他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重若千钧:
“和你一起。”
然而,现实如同冰冷的枷锁,他眼中涌起浓重的痛苦与无奈:
“可是……上天偏偏不允许。”
闻风禾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自然明白他在指什么。
指他们之间那看似对立的身份,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想起沐颜老祖宗偶尔提及的片段,语气平静地陈述:
“我老祖宗说,我当初嫁入宫门,是作为无锋的细作。
“而你,是宫门的徵宫主。我们这样的身份……你又何必,陷得如此之深?”
宫远徵闻言,自嘲地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苍凉与偏执。
“我其实什么都分不清,”
他抬起眼,目光有些空洞。
“善和恶,正派和邪派,甚至……我身边至亲之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是真心还是利用,我都分不清。”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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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带着斩钉截铁说:“可是,我却唯独认清了一件事。”
“即使它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但是,我无比的清楚。”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最炽热的火焰。
直直地投射进闻风禾那因无措而微微睁大的眼睛里。
仿佛要烧穿她所有的伪装与平静。
“我无比的清楚,我的心。”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闻风禾的心上。
“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声嘶力竭地叫嚣着——”
“我爱你。”
这毫无预警、直白而炽烈的告白,像是一把烧红的利刃,瞬间刺穿了闻风禾努力维持的平静。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
速度快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心跳如鼓的声音在耳边轰鸣。
她慌乱地别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热意。
“夜……夜深了,”她猛地站起身,语无伦次地打断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我,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带着一种近乎逃避的狼狈,伸手抓住宫远徵的胳膊。
不由分说地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然后用力推搡着他的后背,将他一路推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迅速关上,甚至还传来了落栓的轻响。
闻风禾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门外,似乎传来宫远徵一声若有若无的、带着苦涩的叹息。
随即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抬手捂住依旧狂跳不止的胸口。
那个声音,那句“我爱你”,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搅得她心乱如麻。
这一夜,注定无眠。
……
翌日,白日的闻岭在阳光下显得宁静而祥和,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
沐颜惬意地躺在她专属的摇椅上,手里拿着闻煦一早起来精心制作的点心。
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眯着眼睛,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一副满足的模样。
然而。
在她身旁,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少女,却像只焦急的雀鸟,围着她叽叽喳喳。
时不时还带着哭腔,搅得她享用美食的兴致大打折扣。
“老祖宗,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我吧……”
徐慧茹眼圈红红,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