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五味杂陈。多年的征战、思念,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暖。他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声音有些沙哑:“好孩子,二大爷也想你们,想爷爷奶奶,想家里的每一个人。”
这时,林鹤轩、王桂英、林殿民和黄云秀也赶了过来。林殿臣松开鹞子和清禾,转过身,目光落在头发花白、身形有些佝偻的父母身上。父亲的背比记忆中更弯了,母亲的眼角布满了皱纹,两鬓都染上了白霜。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快步上前,双腿微微弯曲,对着父母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哽咽:“爹,娘,儿子回来了!让你们受苦了!”
王桂英再也忍不住,扑上前抱住林殿臣,泣不成声:“殿臣!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滴在林殿臣的军装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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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轩也红了眼眶,他走上前,伸出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林殿臣的手。儿子的手宽厚、有力,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厚茧,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这简单的四个字,却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期盼。
黄云秀拉着林殿民走上前,对着林殿臣深深鞠了一躬:“二哥,欢迎回家。”林殿民也跟着说:“二哥,这些年辛苦你了,家里一切都好,你放心。”
周围的村民们也围了上来,纷纷鼓掌欢呼:“林将军好!”“欢迎林将军回家!”有人端来热气腾腾的粗茶,有人递上自家种的瓜果,还有的老人拉着林殿臣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村里的变化,脸上满是真诚的喜悦。
林殿臣一一回应着村民们的热情,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他接过一杯粗茶,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涌上心头,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家的日子。“多谢大伙儿的关心,这些年,辛苦你们照顾我的家人,照顾咱们村。”他对着村民们抱了抱拳,语气真诚,“我这次回来,一是探亲,二也是想为村里做点实事,让大伙儿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就在这时,鹞子拉了拉林殿臣的衣角,仰着小脸,认真地说:“二大爷,我和清禾练了三年本事,不是光扎马步,能认穴、能打‘镖’,我们给你表演好不好?”
清禾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随手从地上捡起几片光滑的槐树叶、几根艾草茎:“是啊二大爷!我们不用刀子,随手捡的东西都能用!”
林殿臣看着两个孩子期待的眼神,又瞥见他们手里的“道具”,眼里闪过一丝好奇,笑着点点头:“好啊!二大爷倒要看看,我的侄孙侄女练的是什么好本事!”
村民们也跟着起哄:“是啊林将军,让孩子们露一手!”“鹞子和清禾平时就机灵,肯定练得有模有样!”
鹞子和清禾立刻拉着林殿臣来到村口的空地上,清禾先走到老槐树下,指着树干上几个不起眼的凸起:“二大爷,这是我们标的‘穴位’,哥能精准打中!”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上面用炭笔画着简单的人体轮廓,标注着几个关键穴位,“这是我们照着村里老郎中的医书描的,我能认出肩井、曲池、足三里!”
鹞子站在离槐树三丈远的地方,深吸一口气,手指捏起一粒圆润的石子,目光紧锁着清禾指的“肩井穴”标记。他手腕轻轻一抖,石子“嗖”地飞了出去,精准地落在那处凸起上,力道不大却稳稳停住。没等众人喝彩,他又接连摸出两粒石子,手腕翻飞间,两粒石子先后射出,分别打中“曲池”“足三里”的标记,三粒石子呈一条竖线排列,落点分毫不差。
“好!”林殿臣忍不住鼓掌叫好,眼里满是赞许,村民们也跟着拍手喝彩。
鹞子得意地笑了笑,又接过清禾递来的艾草茎:“这是‘飞针’,练的是巧劲,能精准落在穴位上。”他凝神片刻,手指一弹,艾草茎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扎进树干的缝隙里,露在外面的部分还轻轻晃动。
接下来是清禾配合演示,她让鹞子站在对面,自己指着他肩上的一处:“哥,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