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脉相克,寻常药物恐难见效。族中……可还有其他的解毒之法?或者,关于北冥玄冰魄、南荒七情蛊花,族中可有线索?”
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找不到解药,一切都是空谈。
云堇面露难色,叹了口气:“尊主,实不相瞒,‘缠丝’之毒本就罕见,其异变后的‘蚀阳缠丝’更是只存在于理论记载,族中从未遇到过实例,并无现成解药。至于北冥玄冰魄和南荒七情蛊花……”她摇了摇头,“皆是传说中的事物,北冥远在万里冰原之外,南荒则是瘴疠横行、巫蛊遍布之地,险恶异常,且踪迹难寻。族中记载仅有名称,并无具体方位。”
希望再次变得渺茫。苏清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真的只能等死?或者去赌那不足三成的、集齐三味奇药的概率?
就在这时,云堇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关于尊主血脉与毒素冲突之事,老身倒是在一部更古老的、关于我族起源的札记中,看到过一丝类似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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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羽猛地抬头:“怎么说?”
“札记中提及,我族始祖在掌控地火之力的初期,也曾因力量失控而遭反噬,体内力量冲突,近乎爆体而亡。后来,他于圣火核心深处,寻得一枚自行孕育出的‘火灵精粹’,以其纯粹本源之力,方才调和了冲突,稳固了根基。”云堇回忆着说道,“或许……尊主体内的情况,亦可借鉴此法?若能找到类似‘火灵精粹’的至纯本源之力,或能压制甚至化解‘蚀阳缠丝’的毒性?”
火灵精粹?圣火核心?
苏清羽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圣殿之外,那祭坛的方向。如今祭坛破碎,圣火将熄,哪里还有什么“火灵精粹”?
“祭坛圣火……还有可能复苏吗?”她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云堇黯然摇头:“圣火本源在爆炸中受损太重,那点火星能维持不灭已是奇迹,想要重新孕育出‘火灵精粹’,恐怕……需要极其漫长的岁月,远水难救近火。”
殿内陷入一片沉寂。油灯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凝重的脸庞。
似乎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苏清羽感受着体内愈发清晰的虚弱和痛楚,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绝望涌上心头。穿越至今,她步步为营,挣扎求生,却仿佛始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命运,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越来越紧的束缚。
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
不!她不甘心!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利用疼痛刺激着自己几乎要涣散的意志。她是林微,是来自现代的灵魂,她不信命!
既然没有现成的路,那就杀出一条血路!
她重新睁开眼睛,眸中虽然依旧带着疲惫,却燃起了两簇不肯屈服的火焰。
“云长老,”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斩钉截铁的意味,“派人密切关注外界所有关于北冥和南疆的消息,任何关于奇花异宝的传闻都不要放过。同时,整理族内所有关于医术、毒术、以及地脉能量的典籍,我们未必不能自己找出第三条路!”
“是,尊主!”云堇被她陡然焕发的斗志所感染,精神也是一振。
就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负责情报的护卫首领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激动和……困惑?
“尊主!云长老!有……有宸王殿下的消息了!”
苏清羽霍然起身:“他在哪里?!”
护卫首领喘着气,回禀道:“我们的人在黑风涧下游五十里处,发现了打斗痕迹和几具不明身份的尸体,经辨认,并非我们的人,也非官府之人。而在现场,我们找到了……找到了这个!”
他双手呈上一物。
那是一片被利刃割下的、染血的深蓝色衣角,看材质和颜色,与地火之裔的服饰一般无二。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片衣角的里衬上,用鲜血画着一个极其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