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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宿主进入轻度睡眠状态……环境干扰较大……效率降低……】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虽然效率低点,但提示音本身就让林修安心。他放松身体,感受着微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操场上隐约的喧闹声,意识渐渐模糊。
“林修!林修人呢?”午休时间,荒井将史在教室里四处张望,“那家伙又跑哪偷懒去了?”
“谁知道呢,大概躲哪个角落睡觉吧。”水野胜雄不以为然地说。
“哼,赢了场练习赛就得意忘形了?看他下午训练还能不能那么神气!”荒井将史忿忿地说。
而此刻,樱花树的枝杈间,林修睡得正香,腿上摊开的书页被风吹得轻轻翻动。阳光透过叶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下午的网球部训练,林修依旧准时出现。只是,他显得更加沉默寡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热身跑时,他依旧落在队伍中段,但呼吸明显比以往平稳。挥拍练习,动作似乎更加流畅自然。
“喂,林修!”荒井将史在分组练习时主动找上了他,“昨天让你侥幸赢了一局,今天可没那么好运了!”
林修只是点了点头,握紧了球拍。他需要更多的实战来消化、巩固睡眠带来的提升。
比赛开始。荒井这次没有丝毫保留,一上来就火力全开,试图用强力的发球和快速的进攻压制林修。林修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连连失分。
“15-0!”
“30-0!”
荒井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吧!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差距!”
但渐渐地,林修开始稳住阵脚。他的脚步移动更快了,对荒井球路的预判似乎也更准确了。虽然力量和速度依旧不如荒井,但他总能出现在最该出现的位置,用精准的落点和突然变化的节奏来化解危机。
“30-15!”
“40-30!”
荒井的领先优势被一点点蚕食。他开始急躁,失误增多。
“可恶!”荒井一记大力抽击,试图强行得分。林修却早已判断出方向,提前移动到位,一个轻巧的放短球。
小球刚刚过网,急速下坠。
荒井将史瞪大了眼睛,拼命往前冲,但为时已晚。
“Ga,林修!1-1!”
“怎么可能……”荒井撑着膝盖,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那个喘着粗气、眼神却异常专注的少年。仅仅隔了一天,这家伙就像换了个人!跑不死,打不垮,球路也变得狡猾起来。
场边的议论声更大了。
“荒井又被追平了?”
“林修今天的状态……有点可怕啊。”
“他该不会一直在隐藏实力吧?”
越前龙马靠在铁丝网上,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鹰。他盯着林修脚下移动的步伐,又看了看他击球瞬间手腕的细微动作,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
接下来的日子,林修彻底过上了“昼伏夜出”的生活。白天,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寻找隐秘角落补觉——图书馆的角落书架后,体育馆器材室的垫子上,甚至教学楼天台废弃的课桌下,都成了他的临时“卧榻”。樱花树更是成了他的固定据点。晚上回家,则一头扎进房间,蒙头大睡。
睡眠时长在系统面板上不断累积。力量+0.3,速度+0.5,技巧+0.2……各项数值稳步提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挥拍时带起的风声更响了,冲刺救球时脚步更迅捷了,体能储备也愈发充沛。
在部内的练习赛中,他的胜率开始显着提高。荒井将史已经很难在他手上讨到便宜。他开始能和一些实力更强的非正选队员打得有来有回。他的表现,逐渐引起了正选队员们的注意。
“喂,大石,你看那个一年级的小子。”菊丸英二挂在搭档大石秀一郎的肩膀上,指着场上正在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