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敢质疑一个寡妇的清白,你就是没人性!
然而,谢云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良心?”他嗤笑一声,“母亲,您跟我谈良心?那您不如先问问您的好侄女,她跟那个孟耀文,在禅房里,都密谋了些什么?”
他忽然转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蒋氏,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是不是在商量,如何利用张府医和莺歌这两个蠢货,先废了我夫人,再用更阴毒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谢继安!”
“这样一来,我大哥就真正地‘断子绝孙’!而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抱着他的牌位,做一辈子贞洁烈女,受尽世人称颂!我说的,对不对!”
这番话,仿若平地惊雷,把所有人都炸得外焦里嫩!
所有人都以为,蒋氏只是想对付新来的国公夫人。
谁能想到,她的最终目的,竟然是要害死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那个她守寡多年唯一的“寄托”!
这已经不是宅斗了,这是丧心病狂!
“你……你血口喷人!”蒋氏终于绷不住了,她指着谢云舟,声音凄厉地尖叫起来,“谢云舟!我待继安如亲子,你竟敢如此污蔑我!我要去祠堂,我要去告诉你那死去的爹和大哥!让他们看看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生!”
她一边说,一边就往院门外冲,那架势,真的像是要一头撞死在祠堂门口,以证清白。
蒋老夫人也哭天抢地地去拉她,姑侄二人抱作一团,演足了一出被冤枉的苦情大戏。
院子里的风向,似乎又开始变了。
毕竟,谢云舟说的这些,都只是推测,他没有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声,忽然从众人身后响起。
“她说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