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喝了它。”
他又拿出了那个白玉瓷瓶。
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是眼下最安全也是唯一的选择。
沈寒星看着那个瓶子忽然笑了。
那笑意很浅却带着刺骨的嘲讽。
“王爷,你是不是忘了。”
“你的药,对我已经没用了。”
“又或者说是你的侄子,不需要一个没有感情的药引。”
赵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沈寒星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底线?”
沈寒星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王爷的底线,不就是小王爷的命吗?”
“你放心,即便我疼死,也绝不会让他再受半分惊吓。”
她说完,便低下头,不再理会他。
她用脸颊轻轻蹭着谢继安柔软的头发,那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赵澈就那么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
他发现自己竟然拿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甚至连用药控制,都成了一件投鼠忌器的事情。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比烦躁。
“二婶。”
怀里的谢继安似乎是被这压抑的气氛惊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还有些迷糊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当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沈寒星时那份不安与恐惧终于消散了许多。
“安哥儿你醒了。”
沈寒星立刻收敛了所有的尖锐声音放得极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继安摇了摇头,他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沈寒星的衣襟。
“二婶我害怕。”
“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见二婶不要我了。”
沈寒星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那股被压抑的疼痛,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她忍着那份不适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后背。
“不会的二婶怎么会不要安哥儿呢。”
“那只是一个噩梦现在梦醒了就没事了。”
谢继安在她怀里蹭了蹭小小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他看着沈寒星忽然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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