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急吗?”
沈寒星将最后一点新土培好,轻轻拍实然后才抬起头。
“急有什么用?”她反问,“他既然敢这么说就是算准了我们只能被动挨打。去解释别人只当是心虚狡辩。去打他一顿更坐实了我嚣张跋扈因爱生恨。”
沈沅宁愣住了她发现自己这个庶妹,似乎一夜之间变得陌生又通透。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寒星站起身走到井边洗了手,用布巾慢条斯理地擦干。
“姐姐你先回去。这件事让我来想办法。”
她的语气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沈沅宁六神无主,只能点点头带着满腹忧虑地走了。
人一走沈寒星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
她一拳砸在院中的石桌上坚硬的石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指骨一阵剧痛。
真疼疼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孟耀文你很好。
你成功把我恶心到了。
夜里谢云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寒星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修剪一盆花的枝叶。
咔嚓咔嚓。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注意到她右手背上有一块明显的红肿。
“手怎么了?”他走过去自然地拿起她的手查看。
沈寒星想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药草的清香,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骨节。
“无事,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谢云舟没有追问,他松开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了些透明的药膏在她手背上用指腹缓缓推开。
清凉的触感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
“孟耀文的事我听说了。”他一边涂药一边开口。
沈寒星的心猛地一沉。
“你想怎么做?”谢云舟问。
“我能怎么做?冲出去告诉所有人孟耀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这不是一个好办法。”谢云舟说,“流言的可怕之处在于它不需要证据。”
“那你说该怎么办?任由他往我身上泼脏水把我塑造成一个不知廉耻的毒妇?”沈寒星的情绪终于有些失控。
谢云舟停下动作抬眼看她。
“要让他闭嘴有很多种方法。”他缓缓开口,“最简单的一种是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沈寒星的呼吸一窒。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