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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手背上他碰过的地方冷得像冰。
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疯子。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为了这点事就杀人?谢云舟你是不是觉得人命很廉价?”
“不。”他平静地摇头,“人命很珍贵但有些人的命,没有价值。他的存在只会污染空气。”
沈寒星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离他远了几步。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用不着你动手更用不着你用这种方式来‘帮’我。”
她害怕眼前这个男人。
更害怕自己会因为一时的便利,而默许这种她无法接受的行事准则。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和他成了一丘之貉。
谢云舟看着她戒备的样子,没有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好。”他说,“我等着看你的办法。”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沈寒星一个人在屋里,心跳得飞快。
在看她的笑话。
笃定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在这种局面下翻盘。
他在等她走投无路,然后向他低头接受他的“帮助”。
偏不。
我偏不让你如愿。
第二天沈寒星一早就去了婆母蒋氏那里请安。
蒋氏对她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即便听说了外面的流言也没有多问一句。
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压力。
请安结束沈寒星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开口道:“母亲,昨日我听下人说,大哥留下的那匹‘踏雪’最近精神不济不怎么吃草料,儿媳以前在家时曾跟着庄子上的兽医学过几天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蒋氏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谢云庭的死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他留下的所有东西她都格外看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