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了抄手游廊的尽头。
是莺歌。
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手里却提着一个食盒。
“二少夫人。”
“我家小主子,昨夜里又闹了半宿。”
“老夫人说是冲撞了煞气让您去祠堂跪上三个时辰为小主子祈福。”
“知道了。”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
这个时候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接过莺歌递过来的,一件单薄的用来跪祠堂的素衣,转身便朝着那座阴冷,偏僻的祠堂走去。
祠堂之内冰冷刺骨一排排的灵位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森然。
沈寒星跪在冰冷的石砖上背脊却挺得笔直。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撑多久。
就在她快要被那股寒气冻得失去知觉的时候。
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沈寒星抬起头看清来人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进来的不是谢云舟也不是国公府的任何一个下人。
而是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摄政王,赵澈。
祠堂的门在一声刺耳的“吱呀”声中被推开。
摄政王赵澈来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英国公府的祠堂供奉的是谢家的列祖列宗,即便是当朝天子也不可能无故踏足。
他一个外姓王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
赵澈的目光在昏暗的祠堂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跪在蒲团上那个身形单薄得好比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身影上。
他缓步走了进来军靴踩在石砖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每一下都好比踩在沈寒星的心跳上。
“谢夫人倒是好兴致。”
“大清早的在这里与谢家的先祖们谈心?”
沈寒星的心猛地一沉。
“民女,民女冲撞了府中贵人在此受罚。”
“受罚?本王倒是觉得谢夫人昨日在御前,哭得梨花带雨为姐姐讨回公道的模样更顺眼一些。”
“王爷说笑了。”沈寒星将头埋得更低,“民女听不懂王爷在说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