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听不懂?”赵澈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
一股带着淡淡龙涎香和铁锈味的凛冽气息,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那是一种只有常年身处高位手握生杀大权的人才会有的气息。
“本王昨日说你像一位故人。”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一缕碎发。
“现在看来是本王看错了。”
“她可不会像你这般任人宰割。”
沈寒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不知道他口中的故人是谁,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和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
“民女,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是吗?”
赵澈的指尖,从她的发梢缓缓滑落落在了她单薄的衣衫上。
“本王听闻,英国公府的二公子是个常年缠绵病榻的药罐子。”
“谢夫人这般弱不禁风,也不知这往后的日子,要如何在这吃人的国公府里活下去。”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试探她,还是在暗示她什么?
沈寒星不敢想。
她只能,继续装傻。
“有劳王爷挂心,我夫君,他,他待我很好。”
“很好?”赵澈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这空旷阴冷的祠堂里,显得格外诡异。
“好到,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跪祠堂?”
他站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到了那一排排的灵位前。
“英国公府真是好大的规矩。”
他抬起手用马鞭,轻轻敲了敲最上首的老英国公的牌位。
“本王今日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探望谢二公子的。”
“却不想连主母的面都没见到,就先见到了一个跪祠堂的夫人。”
“传了出去,倒好像是陛下慢待了功臣之后。”
他说完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走吧。”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寒星愣住了。
“王爷?”
“怎么,”赵澈回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耐,“非要本王,亲自请你?”
沈寒星的心狂跳不止。
她就这么跟他走了,那蒋老夫人那边要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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