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蒋老夫人。
“怎么回事?”
蒋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莺歌,厉声喝道。
沈寒星没有说话,她只是将那碗药,端到了蒋老夫人的面前。
“母亲,您闻闻。”
“这药里是不是多了一味,不该有的东西?”
蒋老夫人将信将疑地凑过去,闻了一下。
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麝香?”
“好你个贱婢!”
她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在莺歌的脸上。
“母亲,且慢。”
谢云舟忽然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他从沈寒星的手里接过那碗药,用银簪,试了一下。
银簪,没有变黑。
“这药里没有毒。”
他淡淡地说道。
“没毒?”蒋老夫人一愣。
“麝香,虽是禁物,却不算毒药。”谢云舟看着跪在地上,抖得好比筛糠的莺歌,“你为何,要在药里放这个东西?”
莺歌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
谢云舟将那只银簪,扔回托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是想,让我大嫂,这辈子,都再也醒不过来。”
“甚至,连最后一丝为人母的希望,都彻底断绝。”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我没有!”莺歌猛地抬起头,嘶吼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她,再伤害小公子!”
“伤害继安?”蒋老夫人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何时,伤害过继安?”
“她没有吗?”莺歌忽然冷笑一声,那张向来麻木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近乎癫狂的恨意。
“那日,小公子房里的断肠草,分明,就是她身边的那个贱婢,送过去的!”
“若非我发现得早,及时换掉了那盆花,又故意引了二少夫人过去。”
“如今,躺在这里的就不是她,而是小公子了!”
“你说什么?”沈寒星的脑子,嗡的一声。
“我说的句句属实!”莺歌死死地盯着她,“你们所有的人都被她那副柔弱的样子,给骗了!”
“她恨,她恨这国公府里的每一个人!”
“她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去给她那个死鬼丈夫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