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
“这个女人她就是个疯子!”
这番话,信息量,太过巨大。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时,难以消化。
“你胡说!”沈寒星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我姐姐,绝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莺歌的眼神,好比一条淬了毒的蛇,“那这个又是什么?”
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只香囊。
一只,绣着歪歪扭扭的兰花的沈寒星再熟悉不过的香囊。
“这里面的断魂草,难道,还是我放的不成?”
“若非我一直,偷偷地用解药,替换了里面的香料。”
“小公子他,早就被这东西,给熏得神志不清了!”
香囊落地掷地有声。
她看着地上那个自己亲手绣的香囊又看了看床上那个依旧人事不知的姐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逆流而上直冲天灵盖。
“不可能!”
“我姐姐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怎么会害人!”
“是吗?”莺歌的脸上满是讥诮,“二少夫人敢说,这香囊不是你亲手所绣亲手交到她手上的?”
“我……”
香囊是她绣的。
里面的安神香料也是她亲自去药铺挑选亲手装进去的。
这让她如何辩驳?
“够了。”
他缓步上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个香囊。
没有打开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
“你说的没错。”
他抬起眼看着莺歌,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香囊里确实被人动了手脚。”
莺歌的脸上闪过一丝得色。
可谢云舟的下一句话却让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但动手的不是大夫人而是你。”
“你胡说!”莺歌尖叫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谢云舟笑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换掉了里面的断魂草,换成了所谓的解药。”
“可你告诉我。”
他将那只香囊,扔回到莺歌的面前。
“为何这里面,除了断魂草的残余气味之外,还有一丝极淡的只产于南疆的‘七日醉’的味道?”
莺歌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