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卫,陆将军的人,还有英国公府的死士,如今,怕是都已,像疯狗一样,在满世界地找我们。”
“这个时候,解了蛊。”
“便是给了你姐姐,一个随时可以,反悔的机会。”
“我不会,拿我们所有人的命,去赌她那,摇摆不定的人心。”
他说得,理所当然。
也,冷血得,理所当然。
沈寒星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
竟会觉得,这个男人,是个需要她保护的病弱公子。
他分明,就是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没有心,也没有情。
“好。”
沈寒星又说了一个字。
她没有再跟他争辩。
也没有再,多看那个一脸愧疚的沈沅宁一眼。
她只是默默地坐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将那个被惊醒之后,便一直,死死地抓着她衣角的谢继安,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睡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别怕,有小姨在。”
车厢里,再一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是这一次那凝固的空气里,却多了一道,无形的墙。
将沈寒星和另外两个人,给彻彻底底地隔了开来。
马车,在黑暗里,又行驶了约莫一个时辰。
最终,停在了一处极其,偏僻的废弃庄子前。
“到了。”
谢云舟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这里,是我以前,置办的一处私产。”
“暂时,还算安全。”
他说着,便率先,跳下了马车。
沈寒星没有动。
沈沅宁,却挣扎着,想要下车。
“寒星。”
她试探着,轻声唤了一句。
沈寒星没有理她。
她只是将怀里的谢继安,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
沈沅宁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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