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我只是在赌。”
“赌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再有用一些。”
“你这个疯子!”谢云舟那早已紧绷到了极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便抖了一下。
他怎么也未曾料到。
这个女人竟是早已将所有人的性命,都给当成了她这棋盘之上,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我若不是疯子,又岂敢与虎谋皮?”
“你如今,既已看到了他的过去。”
“想必,也该明白。”
“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那个人是谁?”谢云舟那压抑着无尽惊恐的嘶吼声,猛地响了起来。
“那个将他折磨至此的人。”
“一个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你若想活下去,便只能比他更狠。”
沈寒星那早已没了半分温度的视线,极其平静地便落在了他那早已被冷汗给彻底浸透了的脸上。
“用他的痛苦,来做你的养料。”
“用他的仇恨,来做你的利刃。”
“将那只早已在你体内,种下了情根的蛊虫,彻底地炼化成,你自己的东西。”
“你说的倒轻巧。”
谢云舟那早已没了半分血色的嘴唇,极其艰难地便勾起了一丝比哭还要再难看的弧度。
“我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已控制不了。”
“又拿什么,去炼化它?”
“谁说你控制不了?”
沈寒星极其轻蔑地便勾了勾唇角。
“你忘了,你如今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而他”
她那早已变得极其平静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那尊冰雕之上。
“不过是个寄居在你这身体里的孤魂野鬼。”
“只要你的意志,足够坚定。”
“你便能反客为主。”
“将他那身,足以毁天灭地的至阴寒毒,都给彻底地化为己用。”
“届时。”
她竟是又笑了。
“区区一只情蛊,又算得了什么。”
谢云舟那早已乱了方寸的心,极其细微地便颤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
这个女人的话,好比魔鬼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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