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寒星那只本是按在怪物肩膀之上的手,极其突兀地便收了回来。
她竟是就那么,极其随意地便走到了那个早已吓得快要魂飞魄散的“魁”字使的面前。
“你方才说,天煞楼的狗,只认一个主人。”
她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眼眸,极其平静地便落在了那张,早已没了半分傲气的脸上。
“现在我让你咬他。你敢吗?”
那个本是跪倒在地的“魁”字使,那双早已被无尽的恐惧给彻底吞噬了的眼眸,猛地便是一缩。
他怎么也未曾料到。
这个女人竟会当着这个比鬼还要再可怕上千倍的男人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看来你是不敢了。”
沈寒星极其无辜地便摇了摇头。
她那早已没了半分波澜的视线,极其平静地便又一次,落在了那个青衫男人的脸上。
“你看。”
“我既能让他,背叛旧主。”
“便也能让你,铩羽而归。”
“好一个铩羽而归。”
那个青衫男人,竟是笑了。
“沈姑娘,你似乎还未曾搞清楚,你我之间的处境。”
“你以为你收服了一条,天煞楼的废物。便有了,与我叫板的资格?”
“你以为你身边这个连自己的力量,都控制不住的怪物,能护得住你?”
他那本是温润如玉的脸,极其突兀地便又一次,冷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