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杀了我,你这盘,早已布了不知多少年的棋,便会,彻底地变成一盘,死棋。”
“轰隆。”
又一声比方才还要再沉闷上数倍的巨响,极其突兀地便从那甬道的深处,传了过来。
那股好比要将这方天地都给彻底掀翻的滔天杀气,竟是已近在咫尺。
那个天煞楼主,最多再有十息,便会,追到这里。
玄玑那双本是好比死水一般的眼眸,极其细微地便闪了一下。
“我可以不杀你。”
“但你也同样,要替我办一件事。”
“我要你,亲手替我,拦住那条疯狗。”
“待我取了莲花,自会回来带你离开。”
他竟是想让沈寒星,去当那个替他拖延时间的弃子。
“成交。”
可沈寒星,竟是连半分的犹豫,都未曾有过。
她竟是就那么极其干脆地便应了下来。
这反倒是让那个本是早已将一切都给算计好了的玄玑,极其突兀地便愣了一下。
他本是早已准备好了一大堆,用以说服,或是逼迫她就范的说辞。
可如今却是连半个字,都再用不上了。
而也就在他,这极其短暂的失神的一瞬。
沈寒星那好比鬼魅一般的身影,极其突兀地便动了。
她竟是并未曾选择,去为玄玑,争取那逃入石门之内的时间。
她那只本是早已变得血肉模糊的左手,竟是就那么极其突兀地便朝着那扇,由千年寒玉所打造而成的巨大石门,极其迅猛地便拍了过去。
她这一掌,看似是轻飘飘的,未曾有半分的力道。
可那掌心之中,所蕴含着的那股精纯无比的至阴之气,却竟是好比那早已烧开了的滚烫沸水。
竟是就那么极其蛮横地便浇在了那本是早已被冻成了冰坨的千年寒玉之上。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极其突兀地便响了起来。
那扇本是坚不可摧的巨大石门,竟是在这一冷一热的剧烈冲突之下,极其突兀地便浮现出了一道好比蜘蛛网一般的细密裂痕。
而那股本是早已快要凝结成了实质的浓郁药香,也同样是再没了半分的阻碍。
竟是就那么极其蛮横地便朝着那甬道的深处,席卷而去。
“吼。”
一声早已没了半分人声的愤怒咆哮,猛地便响了起来。
那个本是还在十息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