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和当归的香,心里也暖暖的:“谢谢婶,真好喝。” 她偷偷看了陈墨一眼,见陈墨正往她碗里夹鱼,还细心地挑掉鱼刺,赶紧低下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陈墨把挑好刺的鱼肉放进丁秋楠碗里,又给自己夹了块青菜:“叔,您喝酒不?我记得您柜子里有茅台,今天我陪您喝两杯?”
王叔摆摆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了,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你也别喝了,你不是戒了烟酒准备要孩子吗?坚持住,烟酒对精子不好,为了孩子,再忍忍。”
“哎,好!” 陈墨赶紧放下筷子,“我听您的,以后都不碰了,口袋里现在装的都是水果糖,想解馋就含一颗。”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温馨,王婶不停给丁秋楠夹菜,絮絮叨叨地说 “多吃点鱼聪明,以后孩子也机灵”“青菜要多吃,补充维生素”;王叔偶尔问陈墨几句协和的工作,比如梁主任最近在研究什么病例,中医科的年轻医生水平怎么样;陈墨都一一回答,还说起昨天给实习生讲课的事,丁秋楠则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帮陈墨擦一下嘴角的饭粒,小两口的互动满是甜蜜。
吃完饭,丁秋楠刚要收拾碗筷,就被王婶一把拉住:“不用你动!一会服务员会来收,你跟婶坐到沙发上,咱娘俩好好聊聊,让他们爷俩去书房谈正事。”
王叔也对陈墨使了个眼色:“小墨,跟我来书房,有话跟你说。”
陈墨点点头,跟在王叔身后往书房走。书房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上层是《毛泽东选集》《论持久战》等革命着作,中层是《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典籍,下层则放着几本中医书,有《黄帝内经》《金匮要略》,还有一本杨老签名送给王叔的《中医急症诊疗手册》。书桌是深色实木的,桌面光可鉴人,上面放着一盏铜制台灯,一个印着 “为人民服务” 的搪瓷烟灰缸,还有几本摊开的机关文件。
王叔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把玩,又把烟盒丢给陈墨:“抽烟不?忘了你戒了。”
“叔,早戒了,您也少抽点,对肺不好。” 陈墨把烟盒推回去,身体微微前倾,等着王叔开口。
王叔把烟放回烟盒,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眼神变得深邃:“小墨,你能进保健组,是好事,也是个大考验。保健组服务的都是国家重要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保健组的形象,甚至代表着整个中医行业的形象,千万不能马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乱看,这是纪律,也是保护自己 —— 你要知道,在那个地方,祸从口出的例子太多了。”
陈墨认真点头,把王叔的话记在心里:“我记住了,叔。林师叔也跟我说过,让我‘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还跟我强调了保密条例,说连秋楠都不能透露服务对象的信息,我都记着呢。”
“记住就好。” 王叔的语气缓和了些,又问,“你为什么这次同意加入保健组?我记得前两年陈国栋主任想推荐你去中枢做保健医生,你当时可是一口回绝了啊。”
陈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诚地说:“叔,跟您我不瞒您,我是觉得兼职挺好 —— 既能领双份工资,又不耽误协和的工作。秋楠想换台新的蝴蝶牌缝纫机,说现在的缝纫机有点卡线;小黑也长大了,原来的狗窝太小,想给它搭个新的;有了双份工资,这些事都能早点办。而且在协和还能跟着梁主任学中医,带带年轻医生,两边都不耽误,多好。”
王叔被他逗得笑出声,伸出手虚点了他几下:“你这小子,倒实在,什么话都敢跟我说。钱是好东西,谁都喜欢,但一定要光明正大挣,不能走歪路。我知道你以前私下给人看过病,人家会给你钱或者粮票、布票,以前你没正式工作,这事没人管你,但现在你进了保健组,身份不一样了,这种私下收钱看病的事,绝对不能再做,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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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知道!” 陈墨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