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天见黑衣人追过来,突然一个急转弯,拐进另一条大路。
许清欢的警服外套被树枝勾住,发出的撕裂声。
放我下来!我能打!她挣扎着想要落地。
就你现在这状态?谭啸天嗤笑一声,脚步丝毫不停,右臂脱臼,左腿肌肉拉伤,还想逞强?
许清欢心头一震,他居然在奔跑中就把她的伤势看得一清二楚。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至少还有七八个追兵。
你要是能解决他们...许清欢咬破了下唇,我就...叫你。
谭啸天猛地刹住脚步,许清欢差点从他肩上滑下来。
他转身时,那双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此刻锐利如刀:许警官,警徽还在你胸前别着,这话算数?
我...许清欢的耳根烧得通红。
远处追兵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为首的刀疤脸正在叫人围上来。
谭啸天突然又跑了起来!
许清欢气得浑身发抖,懦夫!
再确认一次。谭啸天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烫得她一颤,打败他们,你就当众叫我?
许清欢看着已经不足五米的追兵,绝望地闭上眼:是!我许清欢说到做到!
她被轻轻放在一个石头上。
睁开眼时,谭啸天已经站在三米开外,背对着她松了松领带。
三秒。他回头冲她眨眨眼,记得录像。
第一个冲上来的壮汉被谭啸天侧身闪过,只见他右手成刀,精准砍在对方颈动脉上。
第二个人的拳头还没挥出,膝盖就遭到一记重踢,骨裂声清晰可闻。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第三个人,他刚掏出武器,谭啸天就像鬼魅般贴到他身后,手指在某个穴位轻轻一按,那人立刻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地。
许清欢的警用手表显示:2.87秒。
几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全部失去意识。
这...这不符合人体力学...许清欢的声音在发抖。
作为警校连续三届格斗冠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战斗方式。
谭啸天捡起地上的一枚硬币:想学?
他随手一弹,硬币竟嵌入三米外的砖墙,我可以教你。
我...我付学费!许清欢不假思索,每月一万!说完才想起自己的工资卡余额,急忙补充:可以先付定金...
谭啸天突然逼近,沾着血迹的手指抚过她警徽:我的女人,免费教。
谁是你女人!许清欢想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石头,我和清浅是...
我和她离婚了。谭啸天单手靠着许清欢,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我之前就告诉她,我在外面有女人。”
许清欢瞪大眼睛,这个混蛋居然把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现在...谭啸天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该兑现承诺了,老、婆、大、人?
谭啸天见许清欢迟迟不肯叫出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双手突然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滑到她腰间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悄悄解开了她警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你...你干什么!许清欢惊呼,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随着谭啸天娴熟的挑逗,她雪白的肌肤渐渐暴露在夕阳下,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剧烈。
嗯...停...停下...许清欢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谭啸天适时收手,坏笑道: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许清欢红肿的唇瓣:现在,叫老公?
老...老...公...许清欢红着脸轻唤出声,声音细若蚊呐。
谭啸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染血的脸颊:这才乖,可是声音太小了。
他的指尖带着奇异的温度,所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