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许清欢只觉得火辣辣的伤口竟开始发凉。
你...!许清欢急促地喘息着,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脱臼的右臂也恢复了知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讶地检查着自己的手臂,连最细微的擦伤都不见了。
谭啸天耸耸肩:一点小手段而已。
他凑近许清欢耳边,现在,是不是该说声谢谢老公?
许清欢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她从小接受传统教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实在太羞人了。
谭啸天趁机将她搂得更紧,薄唇贴在她耳边低语:老婆大人,为夫的服务还满意吗?
灼热的呼吸惹得许清欢浑身轻颤。
谢...谢谢。许清欢别过脸去,却藏不住通红的耳尖。
嗯?听不见~谭啸天故意凑近,刚才叫得不是挺顺口的吗?
手指却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腰线,刚刚太小声,没听清,不过现在...再叫一声?
许清欢攥紧拳头,警校训练出的钢铁意志此刻竟敌不过一个称呼。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骨子里的保守让她羞耻得想钻地缝。
不叫?看来需要物理唤醒...谭啸天作势要吻,吓得许清欢慌忙后退。
她急得抓住他的衣领,我...我答应你,但你不能告诉苏清浅...
成交。谭啸天爽快地答应,却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但称呼不能少。
谭啸天轻笑着在她鼻尖一点: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小心!许清欢突然瞳孔骤缩。
前面不远处,二十多个手持砍刀的暴徒正蜂拥而来。
谭啸天眯起眼睛:许警官,你回警局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只是...许清欢突然醒悟,是汪国涛!他居然连我都想灭口!
刀光已至眼前,谭啸天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跑。
你跑什么?许清欢在他怀里挣扎,这些人没枪!
万一有黑枪呢?谭啸天抱得更紧,伤到我没事,伤到我老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一吻,我会心疼死。
许清欢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地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那坚实的胸膛。
谭啸天把她扛在身上,边跑边回头做鬼脸,这叫战术性撤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