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模一样。
她用意念轻轻触碰叶片,竟然能感受到那点韧性和绒毛划过指尖的痒。
“真好……”她对着空气微笑,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第三天黎明,天刚刚露出一线光,赵佳贝怡就被脑海中的“动静”弄醒了——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就像有人在耳边说:熟了。
她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冲到桌前,意念一头扎进空间。
那巴掌大的土地上,挤挤挨挨站着七八株草!叶片肥嘟嘟的,泛着淡淡的银光,根茎是浅红色的,凑近些,有股清清凉凉的香,像薄荷混着蜜,钻得人鼻子发痒。
赵佳贝怡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每一次跳动都让她感到肋骨处传来一阵阵疼痛。她集中精神,用意念紧紧地住一株草,那种感觉就像是亲手拔起了一棵刚刚成熟的小葱,根茎与土壤之间的微弱联系在她的心念下被无情地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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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的手中真的多了一株草。那株草的叶片上银光闪烁,散发着一种混合着泥土气息的清新香气。她捏着草梗,情不自禁地在手中转了两圈,突然间,她蹲在地上,情绪崩溃,哭了起来。她的肩膀随着哭泣而剧烈地抽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砸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能治了……这次真的能治了…… 她一边抽泣,一边自言自语。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迅速地翻找出一个边缘已经破损的砂锅,将手中的磺胺草剪碎后放入砂锅中,然后又倒进了半瓶酒精。这酒精是她托朋友麻明福弄来的,虽然度数不高,但瓶身上还贴着一张歪歪扭扭的标签,显得有些滑稽。
提纯磺胺草的过程绝非易事,在现代的实验室里,这需要精密的离心机、层析柱等设备。然而,赵佳贝怡所拥有的只有破砂锅、铜勺子,以及一双被烫得起了燎泡的手。她知道,火候必须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能太大,必须像煨粥一样慢慢熬制,让酒精一点点挥发,这样熬出的汁液才能达到所需的浓度;过滤渣滓时,她没有细纱布,于是她将自己的白衬衫撕下一块,经过三次开水煮沸消毒后,才勉强可以用作过滤材料;最后,熬出的汁液需要摊在瓷盘里晾干,每隔一会儿她就得用扇子扇风,直到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
第一次尝试时,她因为火候过大,导致砂锅底部结了一层黑渣。当她刮下那些黑渣时,闻到的是一股烧柴禾的气味,这让她心疼得直抽气——那可是她用三天的晨露精心喂养长大的磺胺草啊!
再来! 她咬紧牙关,再次从她的空间里出了两株磺胺草,准备重新开始熬制过程。这一次,她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再次失败。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株草,而是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动,更是无数个希望的寄托。
这次她搬了个小板凳守在炉子边,眼睛瞪得溜圆,跟盯鬼子似的盯着砂锅。铜勺子不停地搅,搅得手腕发酸,换只手接着搅,勺柄上的烫痕印在掌心,火辣辣的疼。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诊所的地板上,尘埃在光线中起舞。突然,诊所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破旧短打的汉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是前两天那个拉黄包车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裤腿被掀起,露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焦急地对赵医生说:赵医生,你给看看,这伤口是不是不对劲?
赵佳贝怡医生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走到汉子面前。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裤腿,仔细观察伤口周围的情况。伤口周围有些红肿,但幸运的是,还没有化脓的迹象。她迅速拿起一盆清水,仔细地冲洗伤口,然后撒上了一些剩下的消炎粉。尽管处理得当,赵佳贝怡的心里却急得像猫抓一样,她深知如果手头有磺胺,治疗起来会更加安全有效,哪用这么担惊受怕?
送走了拉车的汉子后,赵佳贝怡闩上门,继续她的熬制工作。她已经熬制了两次,但结果都不尽如人意。第一次熬制时,因为火候掌握不当,药汁熬糊了;第二次虽然没糊,但滤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