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孩子,正是当年他口中“被纵容的情绪弱者”。
有一次,他坐在空教室里,盯着沙盘角落的一座倒塌的塔,坐了四十分钟,指尖轻轻抚过沙面,像在触摸某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他为什么不进来?”小禾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抱着个保温桶,热气从缝隙里逸出,氤氲成一小片白雾,“上次他在学术会说您‘破坏行业规范’,现在……”
“有些门,看得见才最难跨。”林昭昭关掉监控,在日志本上写下:“他不再试图修复别人,开始允许自己存在。”墨迹未干,手机弹出新消息——是沈知白发来的,附带一段语音。
她点开,是个小姑娘的声音,带着鼻音:“爸爸,我今天在学校被同学撞哭了!老师问我要不要找心理老师,我说不用,因为我现在想哭就哭了!”背景音里,沈知白的笑声带着哽咽:“昭昭,谢谢你,没让我逃掉。”
林昭昭合上电脑,起身关窗。
指尖碰到相框时,一张泛黄的纸角悄然滑出——不知何时松脱了背板。
她捡起来,是奶奶的字迹:“昭昭,真正的治愈,是让人心甘情愿地,自己推开那扇门。”
她捏着纸片站了很久。
窗外风起,云裂开一条缝,月光漏下来,洒在桌角,正好照亮那行字的最后一笔。
像一声迟来的回应。
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便签轻轻晃动,边缘微微卷起,像在低语:“明天,该打开些旧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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