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但同时间段他的智能手环记录到一次异常数据上传——IP归属星轨内网。
她的手指猛地攥紧档案页，纸张在掌心皱成一团，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老吴发病那天，正是他说要的日子。
原来不是自然发病，是有人在他试图删除旧系统备份时，远程激活了隐藏程序……数据，原来他们连杀人都用数据。
鼠标点击打开共情回音壁后台，新标题已经写好：《他们用数据杀人》。
正要发布时，手机弹出新私信，是赵倩发来的：我有许蔓的早期会议录像，但只能换一件事。
林昭昭的手指悬在发布键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影，像老胶片一格格划过。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的眼睛，那里有团火，烧得正烈——那是十年前老吴被送进医院时，她在急救室外攥紧的拳头；是老周颤抖着交出U盘时，说我录过音的哽咽；是七位老技师跪在蓝光里，喊出我们醒了的滚烫。
发布键的光标在闪烁。
她的手指，终于，轻轻……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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