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一大妈冷着脸没搭理——要不是秦淮茹从中作梗,老易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老太太更是装作没看见,生怕何雨柱又被这女人缠上。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随着时间推移,秦淮茹的手段越发高明。
以往每次 都是她挑起的,最后却能全身而退。
不过现在没了帮手,倒要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故意不接话,转头对一大妈说:得,这不把您二位送回来了嘛。”
一大妈,咱们送老太太回家吧!
一大妈点头应下,见何雨柱沉默不语,秦淮茹开口道:
一大妈,给您拜个早年!
老太太,新年好,祝您福寿安康!
何雨柱听罢淡淡地说:
嫂子,新年好。”
秦淮茹心头一紧——嫂子?往常不都叫秦姐吗?
她强撑笑容:柱子,跟我还见外啥?照旧喊秦姐就成!
何雨柱抬手打断:
嫂子,从前是我不懂规矩。
您是贾哥的媳妇,咱们多年邻居,这称呼天经地义。
过去乱叫是我不对,给您赔不是。”
这话让秦淮茹彻底死了心。
她转而哀求:
棒梗明年要下乡了,他可是你贾哥独苗。
帮忙安排个工作吧,有了岗位就不用受苦。
乡下日子多难熬,万一有个闪失,你良心过得去吗?
何雨柱冷笑:
少拿亡者压我!贾哥的孩子金贵?我亲妹妹不也在乡下?
支援农村是国家号召,你这思想该好好改造!
走,现在就去居委会说道说道!
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那些人的手段她可清楚。
眼下当务之急是给棒梗谋出路,绝不能节外生枝。
不帮就不帮!忘恩负义的东西!她撂下狠话扭头就跑,生怕何雨柱真把她拽去批斗。
望着秦淮茹仓皇背影,何雨柱本想理论谁欠谁的恩情,转念又压住念头——好不容易撇清关系,绝不能重蹈覆辙。
至于工作安排?以他如今地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但棒梗这家人贪得无厌,帮了准惹一身 。
安顿好老太太后,老人拉着他的手念叨:柱子啊......
“柱子,秦淮茹那话我也听见了,棒梗那小子就是个白眼狼。
你要真给他安排工作,往后吃亏的准是你。”
老太太眯着眼继续道:“自打上 来,那小子眼神阴恻恻的,肚子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
你可别犯糊涂,别人家的孩子能下乡,他贾家的种怎么就金贵?难不成是龙子凤孙?”
一大妈往炉膛里添了块煤,接茬道:“老太太说得在理,如今就是元帅家的公子也得扛锄头。
前朝王爷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何况是现在?”
老太太攥着拐杖点头:“脑子可得拎清喽!”
何雨柱咧嘴一笑:“您老放心,刚才我不都说了?连我亲妹子都下乡插队去了,更何况他贾家的孩子?秦淮茹要有本事自己给棒梗谋差事,我绝不拦着。
要是没这能耐——”
他掸了掸棉袄上的灰,“他们家的烂摊子,关我屁事。”
一老一少对视着点头。
老太太忽然压低声音:“得亏老易不在家。”
一大妈会意地抿嘴。
要是易中海在这儿,准得摆出道德天尊的架势逼柱子接济贾家。
何雨柱抄起笤帚转移话题:“您二位歇着,我归置归置屋子。”
一大妈忙起身:“放着我来吧。”
“您陪奶奶说说话。”
何雨柱手腕一翻,笤帚划出个弧线,“老太太跟前离不得人。”
他心知肚明——老太太身子骨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