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冰封。
“怎么可能?”张强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拼命往鞭梢灌注灵力,火焰从赤红变成幽蓝,连旁边的青石都被烤得滋滋冒白烟。
李子突然反手一扯。张强只觉一股巨力顺着鞭梢传来,像被受惊的灵犀一头撞上胸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他刚想稳住身形,腹部突然传来剧痛——李子的拳头已带着七色彩光,结结实实地印在他丹田上方。
这一拳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噗”的闷响,像熟透的果子掉在棉絮上。但所有人都看见张强的脸色瞬间惨白,嘴角溢出的血丝在晨光里划出道弧线,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演武场的木桩上,震得上面的晨练铃铛叮当作响。
“强哥!”刘七和周八慌忙扑过去扶他,却发现张强的丹田处有个淡淡的拳印,原本鼓胀的灵力竟像被扎破的皮囊般迅速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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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缓缓收回拳头,掌心的七彩光晕渐渐隐去。他看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张强,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还要比吗?”
张强的嘴唇哆嗦着,眼里的傲气被恐惧取代。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像受惊的鸟群般乱撞,原本顺畅的经脉竟出现了细微的裂纹——那是蓝老的罡风之力在拳劲中留下的印记,专破修士的护体灵力。
“你……你用了阴招!”张强色厉内荏地喊道,“杂役就是杂役,只会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放屁!”红老在丹田内怒吼,“这叫‘罡风破体’,光明正大的炼体功夫!有本事你也来一拳试试?”
李月突然指着张强的脚边,笑得直不起腰:“哥你看!他的执法牌掉粪坑里了!”
果然,张强挂在腰间的执法牌不知何时掉在地上,还滚进了演武场角落的粪坑,木牌上的“执法”二字被污秽糊得看不清。围观的弟子们再也忍不住,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连抱着胳膊看热闹的王执事都转过身,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刘七想帮张强捡牌子,刚走两步就被道银光缠住脚踝——满月不知何时窜到粪坑边,用尾巴尖的银辉织了道小网,谁靠近就往谁脚上撒粪水。
“够了!”李子突然低喝一声。喧闹的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他走到张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傲气撑得快要爆炸的同门,突然想起自己刚入宗门时,被杂役头头欺负的日子。
“外门弟子的身份,不是让你欺负同门的资本。”李子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执法牌是用来维护规矩的,不是让你作威作福的令牌。”他突然指着演武场边缘的公示牌,“上面写的‘同门互助’,你认识这四个字吗?”
张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他看着周围弟子们鄙夷的目光,看着粪坑里那枚污秽的执法牌,突然哇地哭出声来——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狼狈。
“哭什么哭!”红老在丹田内骂道,“输了就认,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丢尽修士的脸!”
“给他留点面子。”黄老叹了口气,李子突然感觉掌心多了颗清凉的药丸,“塞给他吧,能缓解经脉淤堵,也算同门一场。”
李子把药丸扔给刘七,转身走向李月。小姑娘正抱着满月笑得开怀,月影狼则叼着张强的软鞭,用爪子扒拉着上面的火焰符文,玩得不亦乐乎。
“哥,你刚才那拳帅呆了!”李月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发间的弯月簪蹭得他下巴发痒,“比云长老画的镇妖符还厉害!”
“那是自然。”橙老的声音带着得意,“也不看看是谁教的发力技巧,拳劲里裹着金属性灵力,既伤不了根本,又能让他疼三天,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路过公示牌时,李子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同门互助”四个大字,指尖的星辉之力突然涌动,在旁边添了行小字:“杂役亦是同门,外门更需同心。”字迹里的七色彩光久久不散,连午后的暴雨都没能冲刷掉。
晚饭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