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背早留疤了,现在倒编排起我来!”
他把铁砧往地上一墩,震得演武场的尘土都飞了起来:“子小子,来试试这个!这铁砧子重三百斤,你要是能顶着它接我三剑,我就把‘玄铁剑谱’借你看三天!”
紫老不知何时也来了,手里还捏着张符纸,上面画着“卸力符”:“别听他的!这老东西想趁机砸坏你的筋骨!用我这符,能卸去三成力道,比他那破铁砧子管用!”
两人正吵着,张强突然嚷嚷起来:“快看!王执事带着内门弟子来了!”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王执事领着十几个内门弟子站在演武场入口。为首的弟子穿着银甲,手里握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正是内门弟子里以剑术闻名的林浩——据说他能一剑劈开三寸厚的玄铁板,上次外门大比,只用三招就把张强挑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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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个只会画符的外门弟子吗?”林浩的剑穗在风中飘动,语气里带着不屑,“听说你练了点粗浅的淬体功夫,敢不敢接我一剑?不用玄铁剑,就用这柄木剑,如何?”
他说着扔过来一柄桃木剑,剑身笔直,显然是精心打磨过的,比李月那柄精致多了。
“别接!”赵六抱着扫帚跑过来,急得脸通红,“林师兄的‘破风剑’看着轻,实则带着旋劲,能震伤筋骨!上次有个外门弟子跟他比剑,胳膊被木剑震得脱臼了!”
李子捡起桃木剑,指尖划过光滑的剑身。丹田内的七老突然没了争吵,红老哼了句“让他见识见识”,蓝老说“用罡风裹着筋骨”,倒像群憋足了劲的老顽童。
“请赐教。”李子双手持剑,摆出个最基础的起剑式。
林浩冷笑一声,身影突然化作道残影,木剑带着尖啸刺向李子的胸口。这一剑快得离谱,剑穗都被气流扯得笔直,像根绷紧的银线。围观的弟子们惊呼出声,李月甚至捂住了眼睛。
李子却异常平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剑劲顺着空气压过来,像块沉甸甸的乌云。他调动第四转淬炼的筋脉,让力道在胸口凝成个旋转的漩涡——不是硬抗,而是像水流绕着礁石打转。
“噗”的一声闷响,木剑刺在他胸口竟弯成了月牙形,林浩的力道全被漩涡卸到了两侧,震得旁边的兵器架“哐当”作响,掉下来三柄生锈的铁剑。
林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成名剑招竟被个外门弟子用肉身接了下来。他刚想再试,就被王执事拦住了。
“技不如人就别逞能。”王执事的脸色很难看,却不得不对着李子拱了拱手,“李师弟的淬体功夫确实独到,老夫佩服。”
演武场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赵六笑得扫帚都掉了,张强拍着大腿直嚷嚷,说要拜李子为师学淬体,连三长老都捋着胡须直点头,山羊胡翘得老高。
李月跑过来,踮脚摸了摸李子的胸口,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哥你现在像块软玉!看着软,其实硬得很!比橙爷爷的铁砧子好多了,他那砧子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摸。”
中午吃饭时,橙老果然把“玄铁剑谱”给了李子。册子是玄铁铸成的,沉甸甸的压得木桌咯吱响,封面上刻着两个遒劲的大字:“硬碰”,笔画里带着股剑风,显然是橙老年轻时的笔迹。
“别学林浩那小子死脑筋,”橙老啃着灵肉饼,油汁滴在络腮胡上,“接剑不是比谁硬,是比谁能让对方的力道像拳头打在棉花上——就像你刚才那样,看着没使劲,其实把劲全绕走了,这才是真本事。”
紫老凑过来,往李子碗里夹了块灵鱼:“再配上我这‘卸力符’,保管内门弟子没人能伤你分毫!下次林浩再敢挑衅,就把符贴在背上,让他的剑弹回去砸自己的脚!”
李子摸着玄铁剑谱,感觉筋骨里还残留着接剑时的余劲。丹田内的七老难得没吵架,蓝老哼了句“算这小子有眼光”,青老嘟囔着“老夫早说过绕着走更管用”,倒像群被夸了崽的老伙计。
夕阳把演武场的影子拉得老长,桃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