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往里钻!上次你给‘镇灵珠’开缝,用的不就是这法子?”
他依言照做,光刃突然转出七彩漩涡。影煞的石剑刚劈过来,就被漩涡卷得偏离方向,李子趁机往前踏了半步,光刃顺着石剑的纹路斜劈下去——“咔嚓”一声脆响,石剑裂成两半,影煞的黑雾突然溃散,露出里面裹着的半截噬灵蚁壳,壳上还沾着镇灵珠的碎屑。
“原来它靠啃这些东西变强!”云袖的银线网突然罩下来,把碎壳和黑雾全兜住,青鸾在旁边帮忙收紧网口,像个灵巧的渔翁,“五十年前的影煞没这么厉害,定是山底异动让它们啃到了地脉灵力!”
石狮子的红光彻底灭了,剩下的影煞没了依托,像断了线的风筝,很快被众人收拾干净。李月用绕指柔剑挑着只小影煞,剑穗的银线缠着黑雾,像在玩提线木偶:“哥你看,它在发光!被星辉纹照着就变透明了,像块融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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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突然对着禁地深处叫了两声。小狐狸的鼻尖指向祭坛的方向,那里的裂缝比之前宽了丈许,黑气像喷泉似的往外冒,隐约能看见裂缝里有东西在蠕动,比影煞大得多,轮廓像只盘起来的巨蛇。
“是‘地脉蟒’!”三长老的药杵突然顿在地上,“这东西是地脉的邪祟所化,专吃镇灵珠的碎片!上次它啃断过矿场的灵脉,害得橙老的玄铁矿停产了半年,气得他用玄铁锤砸了三天山!”
橙老拎着玄铁锤就往前冲,锤头的火光映得他满脸通红:“正好!老夫的锤子早就痒了!今天非把这长虫的牙敲下来不可,给子小子当淬炼材料!”
紫老赶紧拉住他,手里的符纸都被扯皱了:“蠢货!地脉蟒的鳞比石狮子还硬,得用‘七曜斩’劈开!你那破锤子上去就是给它挠痒,上次你用锤子砸它的蜕皮,结果锤头崩了个豁口,还好意思说!”
李子突然感觉七曜灵光在指尖发烫。他望着祭坛的裂缝,识海里的七种灵力自动排成队,红在前,青在后,蓝在左,黄在右,像支整装待发的军队。丹田内的七老突然齐声喝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光刃“腾”地涨成丈许长,七彩流光在刃上流转,像把从彩虹里抽出来的剑。
“劈下去!”红老的火气和青老的冰灵力同时撞在光刃上,竟没吵架。
李子纵身跃起,光刃顺着裂缝的方向劈下去。没有惊天动地的响,只有道七彩的闪电钻进裂缝,黑气像被劈开的潮水往两边退,裂缝里的巨蛇影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冒出的黑气瞬间淡了三分。
“成了!”张强举着玄铁斧欢呼,“比三长老的镇山符还管用!那长虫动都不动了!”
三长老却皱起眉头:“只是暂时逼退它,镇灵珠不补好,它还会出来。子小子的七曜斩能伤到它,说明这法子对路,咱们得趁它没缓过来,赶紧去补裂缝!”
傍晚的禁地飘着药香。三长老在给镇灵珠涂“凝脉膏”,药膏里掺了满月的绒毛,能让珠子的灵光更顺;云袖在裂缝周围织银线网,网眼里嵌着紫老画的符,像给裂缝盖了层花被子;橙老在烧噬灵蚁壳,说要把这些东西烧成灰,绝后患;张强和赵六在清理碎石,张强总爱用玄铁斧敲石头,说要练“听声辨位”,结果敲到块空石,震得自己手麻,惹得众人直笑。
李子坐在祭坛边,看着指尖渐渐隐去的七曜灵光。识海里的七老又开始吵,红老说刚才的劈法太柔,青老说太刚,蓝老则说角度不对,吵得比橙老烧蚁壳的噼啪声还热闹。
他突然明白,七曜斩的厉害不在力道,而在那份七股力量拧成的默契。就像红老的火不能缺青老的冰,蓝老的罡风离不了黄老的草木气,看似矛盾的力道,凑在一起才是最锋利的刃。就像身边这些吵吵闹闹的人,紫老和橙老总拌嘴,却会在危急时互相搭手;云袖和三长老话不多,却总能在最关键时递上银线和药膏。
“哥,青爷爷说你的七曜斩能劈开月光了!”李月举着片沾着月华的叶子跑过来,叶子在李子指尖的灵光下分成七片,每片都泛着不同的光,“比紫爷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