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劈石狮子时,七曜灵光稳得像块铁,怎么现在被只狐狸晃了神?”
李子收剑笑了笑,指尖的灵光重新凝聚,像团被理顺的彩线:“不是中招,是故意让它半分。”
“你看它的魅惑光里带着你的星辉,像掺了糖的药,甜丝丝的没恶意。”
“上次影煞的魅惑带着黑气,冷得像冰锥,沾着就打寒颤,那才是真厉害。”
“紫老上次被缠上,把符纸当药吃,嚼得满嘴朱砂,像只偷吃的红嘴鸟。”
“吐出来的唾沫都是红的,笑了我们好几天。”
赵六抱着扫帚从杂院跑过来,扫帚上还沾着草叶,显然是刚扫到一半。
看见满月在演武场疯跑,突然拍手笑,声音像敲锣:“它在学百戏班的训狐呢!”
“上次百戏班的狐狸会钻火圈,咱们满月会魅惑人,更厉害!”
他刚说完,突然把扫帚往地上一插,蹲在旁边数蚂蚁。
手指点着地面,嘴里还嘟囔着 “一只两只三只,怎么爬得这么慢,比张松劈柴还磨蹭”。
惹得李月直笑,弯腰拽他的胳膊:“赵六哥也中招啦!满月你别闹了。”
“再闹我用星辉绑住你的尾巴,让你当半天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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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立刻停住脚步,委屈地蹭了蹭李月的裤腿。
银灰色的皮毛扫过她的手,像团柔软的云。
还故意用湿漉漉的鼻尖蹭她的手心,痒得李月直躲。
三长老拄着拐杖从药田走来,拐杖头的铜环 “当啷” 响。
看见赵六数蚂蚁,突然捋着山羊胡笑,胡子上沾着的药渣都掉了下来:“不错不错,魅惑力能分清轻重。”
“对张松用三分力,让他掉斧头;对李子用一分力,只让他偏剑;对赵六用五分力,刚好让他分神。”
“这小畜生比你俩机灵,知道看人下菜碟!像你三爷爷煎药,给谁用什么火候,心里门儿清!”
紫老举着符纸从丹房追出来,符纸上画着只歪歪扭扭的狐狸。
尾巴画得像根扫帚,显然是刚画的 “破魅符”。
他跑得急,道袍的下摆都被绊住了,差点摔倒:“老东西又夸它!看我用符破了它的魅惑!”
他把符纸往赵六头顶一贴,符纸 “滋啦” 冒了点白烟。
赵六突然 “啊” 地跳起来,摸着后脑勺直喊:“我怎么在数蚂蚁?扫帚呢?”
“我还得扫演武场呢!张婆婆说今天要晒药草,让我把场子扫干净,别让杂草混进去!”
满月对着紫老龇牙,突然用尾巴卷起片落叶往他脸上扔。
紫老伸手去接,却抓了个空,落叶擦着他的鼻尖飞过,带着点泥土气。
他顿时盯着树叶落地的方向发呆,眼睛直勾勾的。
手里的符纸 “飘” 地落在地上,被满月叼起来往李月怀里送。
像在邀功,小脑袋还蹭着李月的手心,求夸奖。
“连老夫都敢耍!” 紫老回过神,吹胡子瞪眼地去抢符纸。
符纸被满月叼得死死的,像只护食的小狗:“等大比时林浩放影煞,看你这小伎俩管用不管用!”
“上次他的影煞魅惑了三个外门弟子,让他们自己打自己,鼻青脸肿的像三只斗败的公鸡。”
“你这点魅惑力怕是不够看,顶多能让林浩眨下眼!”
李月把符纸还给紫老,用星辉给满月顺毛。
指尖的银辉流过皮毛,像在给它镀光:“满月是在练本事,又不是真害人。”
“它的魅惑带着月华,只会让人分神不会伤魂,比影煞的黑气善良多了。”
“就像糖画人,影煞的是苦的,沾了黄连,满月的是甜的,裹了蜜糖。”
“上次张婆婆尝了口苦糖画,脸皱得像颗干梅子,半天没舒展开。”
张松突然拍了下大腿,震得旁边的石子都跳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