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知道了!满月这本事能在大比时帮咱们!”
“林浩要是用裂空剑偷袭,就让满月魅惑他分神,哪怕只愣半瞬。”
“我用沉星劲钉他的剑,让他拔不出鞘,李师兄再用七曜斩破他的护罩,像劈铜钱那样干脆。”
“我再补上一斧头,咱们三个加一只狐狸,保管让他输得哭着喊师父,说‘再也不敢看不起杂院了’!”
“想得美!” 外门使者的声音突然从演武场门口传来,像块冰砸进热汤里。
他手里的测力铜钱又换了新的,边缘泛着冷光,比上次的亮得多:“魅惑术在大比中算犯规!”
“去年有个弟子用媚术干扰对手,被王执事废了灵力,现在还在杂院扫厕所,天天跟茅坑打交道,你们想重蹈覆辙?”
满月突然对着使者晃了晃尾巴,银灰色的皮毛泛起层冷光,像结了层薄冰。
使者的手突然一抖,铜钱 “当啷” 掉在地上,滚到张松脚边。
他盯着自己的手腕直皱眉,像被虫子咬了:“邪门!刚才像被蚊子叮了下,怎么就松手了?”
“我握铜钱的力道,能捏碎核桃,今天竟被只狐狸晃了神?”
等他反应过来,看见满月正叼着铜钱往李月怀里送,还得意地摇着尾巴。
气得脸都青了,像块被冻住的猪肝:“好个狡猾的狐狸!竟敢魅惑使者,看来杂院的人是活腻了!”
“王执事知道了,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它不是故意的!” 李子往前一步,七曜灵光在指尖流转,像条蓄势待发的彩蛇。
“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接住铜钱,比你用测力铜试探我们光明正大得多。”
“上次你让李月劈铜钱,不也是在试她的本事?怎么到满月这儿就成犯规了?”
“难道外门的规矩,只许使者欺负人,不许灵宠露本事?”
使者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像个熟透的茄子。
弯腰捡铜钱时,突然被张松的玄铁斧绊了下 —— 张松明明把斧头往旁边挪了挪,不知怎么又滚回了路中间。
使者 “啪” 地摔在地上,正好摔在赵六刚扫过的泥水里。
后背沾了片黄泥巴,像只落汤鸡,惹得众人直笑,连满月都 “嗷呜” 叫了两声,像在嘲笑。
张松挠着头装傻,眼睛却在笑:“对不住啊使者,我脚滑…… 斧头它自己滚过去了。”
“这沉星劲还没练熟,管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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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抱着满月笑得直不起腰,发间的银铃叮当作响。
像串撒欢的珠子:“是满月的魅惑让你眼花啦!它说你刚才翻白眼的样子,比赵六数蚂蚁时还傻呢!”
“连自己脚底下有坑都看不见,还好意思当使者,不如来杂院跟赵六学扫地,至少不会摔进泥里!”
傍晚的杂院飘着饭菜香,灶房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像条淡青色的带子。
张松蹲在灶房门口,用沉星劲给满月编了个小竹篮。
篮子上还刻着狐狸纹,歪歪扭扭的像只猫。
他自己看了都直笑:“将就用吧,等我练熟了沉星劲,给你雕个银的,比王执事的玉佩还亮!”
满月叼着竹篮往李月怀里钻,篮子里还放着赵六刚摘的野草莓。
红得像颗颗小玛瑙,沾着的露水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明天让满月试试三爷爷的药圃。” 李月挑了颗最大的草莓喂满月。
小狐狸的舌头一卷就吞了下去,嘴角还沾着红汁,像涂了胭脂。
“看能不能魅惑药圃里的灵蝶,让它们帮忙传花粉,比紫爷爷的‘引虫符’管用。”
“他上次画引虫符,引来一群蜜蜂,蛰得他满脸包,像颗发面馒头。”
“三爷爷还说‘这下不用涂胭脂了,自带腮红’,气得他用符尺敲了三爷爷的药罐,把药都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