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压灶火,没掌握好力道,压得张婆婆的铁锅都裂了道缝。”
“现在还没敢跟她说,每天吃饭都心惊胆战。”
“黄老,您看我能学不?我保证不劈您的丹炉。”
“顶多…… 顶多帮您劈柴,劈得比赵六扫地还干净!”
黄老突然往炉里丢了把 “冰魄草”。
草叶刚碰到火苗就 “嗤” 地冒起白烟。
火苗瞬间变蓝,像块浸了冷水的红布,透着股清冷的妖异。
他指着蓝火对李月说:“看好了!”
“炼药不是烧火,得让火苗会喘气!”
“冰魄草要阴火烘,像给满月梳毛得用软梳,得顺着毛势。”
“烈火藤要阳火烤,像张松劈柴得用蛮力,得实打实。”
“你试试用星辉裹住这簇蓝火,别让它碰着旁边的烈火藤。”
“碰着就炸,比紫老的爆符还厉害,能把丹炉盖掀到房梁上!”
李月赶紧凝出一缕星辉,像捏着根银线往炉里探。
蓝火刚碰到银辉就开始发抖,像只被捏住尾巴的小猫,左冲右撞却怎么也挣不脱。
她正得意,突然听见 “嗤” 的一声。
原来星辉裹得太紧,蓝火竟缩成了团,像块被冻住的冰疙瘩,连温度都降了三分。
这景象惹得黄老笑出声,铁钳敲着炉沿像敲锣:“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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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裹火不是冻火!你这力道,能把烈火藤捂成咸菜,还炼个屁的药!”
“张婆婆腌咸菜都比你懂松紧,她的咸菜缸还留着透气孔呢!”
张松突然拍了下大腿。
玄铁斧在地上磕出 “哐当” 响,震得炉边的药罐都跳了跳:“我知道了!”
“得像我用沉星劲钉东西,松松紧紧才管用!”
“上次钉紫老的符纸,太松掉了,太紧撕烂了,最后找了个巧劲才刚好。”
“月丫头你试试松点,就像给满月挠痒痒,太轻它不舒坦,太重它要咬人!”
李月试着放松星辉。
蓝火果然舒展开来,像朵刚被浇了水的蓝菊,花瓣边缘还泛着金边。
她正想欢呼,炉里的烈火藤突然冒出火星,像颗小火星子要往外窜。
吓得她赶紧收紧星辉,蓝火 “嗖” 地窜过去,刚好挡住火星,像把撑开的小伞,把火星稳稳罩在里面。
黄老突然用铁钳敲了敲炉壁,声音里带着笑意:“成了!”
“这就叫‘水火相济’,比紫老画的‘水火符’灵多了!”
“他那符上次想灭灶火,结果把水缸都烧炸了,水流得满院都是。”
“现在张婆婆见他就提水缸,吓得他直躲,像只怕淋雨的鸡!”
紫老举着张 “避火符” 从门外探进头。
符纸边角卷得像片枯叶,上面的朱砂还晕开了点,像只哭花了脸的猫。
他看见炉里的火,突然拔高了声音:“老东西又说我坏话!”
“老夫的避火符能挡三丈烈火,上次丹房失火,全靠我这符保住了三长老的‘千年雪莲’。”
“现在他见我还作揖呢,说‘紫老的符比水龙还管用’!”
话音未落,炉里突然爆出一团火星,像颗调皮的小石子。
正好落在他的符纸上,符纸 “滋啦” 烧了起来,火苗顺着符纹爬得飞快。
吓得他手忙脚乱地往地上扔,踩着脚喊:“邪门!”
“怎么连避火符都不管用了!这火成精了不成?”
“你的符要是管用,上次就不会把自己的胡子燎了!” 张松笑得直拍大腿。
斧头都差点掉地上,震得地面都跟着颤。
“黄老的火是炼药的灵火,有灵性,知道谁是好人谁是骗子。”
“你的符是糊弄人的废纸,能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