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对付贾宝玉这种只会吟风弄月的公子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没几下,贾宝玉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柳湘莲看着地上哀嚎的贾宝玉,冷声道:“下次再敢口无遮拦、肆意轻薄,就不是这点教训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回客栈收拾了行李,骑上快马连夜往江南去了。
他本就应该离开京城下江南,这一闹倒正好顺了心意,既出了尤三姐带来的恶气,又能顺理成章脱身,无人注意!
“柳湘莲?!”
贾母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对管家嘶吼,“去!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给宝玉赔罪!荣国府的嫡孙,也是他能随便打的?!”
贾赦:嫡孙?我可不承认那个玩意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怎么算是嫡孙?
管家不敢怠慢,当即召集人手四处打听,可问遍了酒楼伙计和戏班众人,只知道柳湘莲打完人就走了,听说是往江南去了。
没人怀疑其中有猫腻,只当是他怕荣国府报复才跑的,谁也没多想。
贾母看着担架上疼得哼哼唧唧的贾宝玉,又想起催钱的蒹葭、没回信的忠勇亲王,只觉得心口像堵了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贾母没注意到的是,立于廊下的薛宝钗,那阴鸷的眼神。
薛宝钗现在也很不好过,薛家现在一片混乱。
打鸡骂狗的哥哥、怨天怨地的母亲、偷偷逃跑的丫头小厮、和空空如也的库房。
母亲现在开始埋怨她,说就是为了她的亲事,才给了贾府那么多银子,现在也要不回来了……可她又该埋怨谁?
薛宝钗静静地站在廊下,看着躺在那里的贾宝玉,突然有一种很荒诞的感觉。
她薛宝钗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么个玩意?
先让自己的大丫头怀孕,转头又去调戏戏子,被打成这样!难怪那林黛玉看不上他!
柳湘莲:你才是戏子!你们全家都是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