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效果显着？具体哪里显着？仙界‘难受指数’提升了零点几个点？还是哪个仙人被你气得道心不稳了？数据呢？案例呢？”
裂爪魔将缩着脖子，小声辩解：“属下……属下觉得效果挺好……”
“你觉得？本尊不要你觉得！本尊要数据觉得！”煞阎魔尊咆哮，他忽然有点理解仙界那边为什么那么看重数据和逻辑了，这玩意儿虽然麻烦，但确实能减少很多扯皮和糊弄。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把眼前这群废物都扔去喂魔兽的冲动，沉声道：“所有人！周报重写！暗刃，墨荼，你们负责拟定周报撰写规范和范例！下次再交这种垃圾上来，统统去挖矿！”
魔将们如蒙大赦，连滚爬出大殿，一个个脸色发苦，感觉比打了一场硬仗还累。
暗刃司长和墨荼总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一丝丝幸灾乐祸？让他们拟定规范？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稍微夹带点私货，让那些平时不服管教的家伙也尝尝写报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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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两位“专家”的“精心”指导下，魔域第七层的周报制度“轰轰烈烈”地推行开来。魔将们被迫开始学习如何设定“SMART”目标（当然，魔域版），如何收集和分析数据，如何进行“根因分析”……
效果嘛……有点诡异。
裂爪魔将为了凑够“关键举措”的条目，开始研究更“高雅”的精神污染方式，比如组织魔兵排练魔改版《最炫民族风》，或者去仙界知名景点搞“行爲艺术”（虽然看起来更像群魔乱舞）。
负责网络渗透的魔将，为了写清楚“成果量化”，开始详细统计发帖量、点击率、负面评论占比，甚至试图建立仙界网民“情绪波动模型”，虽然模型粗糙得可怜，但至少方向是“对”了。
煞阎魔尊看着逐渐变得“有模有样”，虽然依旧充满水分但至少能看出点东西的周报，心情复杂。他发现自己居然能更清晰地掌握各部落的动向和瓶颈了，虽然过程很痛苦。
“难道……仙界那套……真的有点用？”这个念头让他很不舒服。
在一次周报会议上，他甚至下意识地模仿了顾云那种提问方式：“你这个‘效果提升’的结论，支撑数据在哪里？与上周对比如何？是否排除了其他干扰因素？”
被问到的魔将当场傻眼，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煞阎魔尊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爽？原来站在“逻辑”和“数据”的高地上指手画脚是这种感觉？
他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下次注意！汇报要严谨！”
说完，他心里莫名浮现一个念头：不知道仙界那个“反忽悠办”，这周的周报会写些什么？他们那个剑神和佛子，又会整出什么新花样？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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