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处,确实不能一刀切。能看到问题,还能琢磨着解决,这就很好。”
张浩松了口气,能把自己的思考说给老人家听,本身就是一种认可。
病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从具体问题到宏观方向,每一句都透着对国家和百姓的深切关怀。
老人家又问:“那我要是在一些重要城市、省份的公社搞企业,你觉得可行吗?”
张浩点头:“当然可行,但得先明确定位。”
“如果前期只是解决老百姓穿衣吃饭,没问题;”
“可要是让这些企业做出口、供应全国,那就差点意思了——我们缺技术人才,说句实在的,中国只是非常初步地完成了工业化的第一步,说‘完成’都算夸大了。”
“哈哈!”
老人家拍了下桌子,“好!你这小同志看得透彻。工业化难啊,但再难也得往前走。”
罗父在一旁劝道:“您老别激动,坐下说,一会楠楠进来该批评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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