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里不比这鸟笼子强一百倍?怎么,是觉得我们北燕之人,不配住进你们皇帝的家,还是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我们北燕?”
所有在场的大夏官员勃然变色。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挑剔,而是赤裸裸地在挑战大夏的尊严!
“你!你!”鸿胪寺卿被他这番无赖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你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这种混不讲理的强盗逻辑。
现场的氛围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夏清鸢,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巴图将军说得有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解地看向她。
只见夏清鸢缓步上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巴图,“皇城之内,确实清净,不过,宫中规矩森严,非皇室宗亲不得久居,若将军执意要住,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顿了顿,在巴图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我大夏皇宫西侧,有一处专门安置净身入宫之人的居所,名为静身房,那里倒是常年空着许多床位,且极为清净,若将军不嫌弃,本宫可以立刻奏请父皇,为将军和国师大人安排妥当。”
“噗!”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一些年轻官员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静身房?那不就是太监住的地方吗!
巴图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敢羞辱我!”
“是你自己说要清净,本宫为你着想,何来羞辱一说?”
巴图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夏清鸢,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国师呼延修终于开口了,“巴图,不得无礼。”
他声音沙哑道:“公主殿下说笑了,我等外臣,能有此国宾馆居住,已是陛下天恩,休整几日,我等自当进宫,面圣朝贺。”
说着便带人主动搬进了国宾馆内。
看着忙碌的北燕使团众人,夏清鸢和风临渊对视一眼,也带着大夏的一众官员离开。
返回皇宫的马车上,气氛有些沉闷。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鸿胪寺卿,此刻却对着夏清鸢连连作揖,满脸后怕地说道:“今日多亏了公主殿下,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危机,只是您那般犀利地羞辱了巴图,怕是会彻底激怒北燕使团,后续的接待,恐怕……”
夏清鸢未等他说完,便淡淡地打断了他,“大人以为,我们就算处处忍让,他们就不会挑衅了吗?”
鸿胪寺卿一愣。
“北燕此来,名为朝贺,实为试探。”一旁闭目养神的风临渊,此刻也睁开了眼。
“他们要试探的,不仅是我大夏的国力,更是我大夏的底线,你越是退让,他们便越是得寸进尺,今日之事,公主殿下处理得恰到好处,既彰显了皇室威严,也让他们明白,这里不是可以任由他们撒野的草原。”
夏清鸢看了风临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