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种的常识,将这袋“神种”视若珍宝,大手一挥:
“种!全给爷种下去!后院不够?城外圈地!本少爷要搞个石破天惊!”
结果第二年,“神种”长势参差,大多变回凡品。
但神奇的是,仍有部分植株承袭了“神力”,产量远超本地稻,秆子还格外硬朗抗风。消息不胫而走,百姓奔走相告:“神迹!沈二少爷又显神通了!”
沈聿被老农们团团围住讨教“仙法”,只得硬着头皮,将那套“红绳捆秧法”“鸡毛掸子授粉术”“花雕壮胆水”与“催生舞”倾囊相授。
百姓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依旧如获至宝,纷纷效仿,一时间田垄间红黄布条翻飞,鸡毛掸子乱舞,空气里都飘着醉人的酒香。
后来某日,沈聿整理“旅人”遗物,翻出一本更破旧的笔记。
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杂交水稻的培育经纬,还有一个震耳欲聋的名字——袁某某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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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中讲述了袁院士在未来为杂交水稻付出的一生心血,从发现天然杂交稻株,到提出“三系法”“两系法”,一步步攻克难关,只为稻穗饱满,天下无饥。
沈聿虽无法完全理解那些复杂的科学术语,但这位院士的执着与担当,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心中的迷茫。
沈聿指尖拂过那些艰涩文字与数据,再回想自己当初那番鸡飞狗跳的“仙法”,不禁摸着鼻子讪笑。
心头那点对“旅人”跨越时空馈赠的感激,悄然沉淀,化作一丝沉甸甸的决心:
往后,这些农学门道,真得好好钻研,不能再靠那点“运气”瞎扑腾了。
说到做到,他真找了些农书来啃,虽仍时常对着术语皱眉,却耐着性子一点点琢磨。
遇着不懂的,便拉着老张头蹲在田里比划,甚至跑去请教县里的老农学。有回为弄明白“分蘖”原理,竟在稻田里守了整宿,被露水打了个透湿,回来还乐呵呵跟沈筠说:“原来稻子也懂‘开枝散叶’的道理。”
多年后,真正的农学家研究这些高产稻种,发现它们竟阴差阳错地利用了“旅人”留下的珍贵亲本,初步固定了杂交优势。
听闻民间流传的“沈氏仙稻培育法”,无不啼笑皆非。
而沈聿,凭着一身歪打正着的运气和后来的踏实劲儿,在“活菩萨”头衔外,又喜提“五谷丰登沈神农”光环。
某次新稻试种成功,乡亲们摆酒庆贺,有人又问起秘诀。沈聿喝得微醺,指着田里沉甸甸的稻穗,难得正经道:
“哪有什么仙法?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能做的,就是别让那树枯了,再往肥里多施点力罢了。”
风吹过稻田,沙沙作响,倒像在应和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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