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务必禀告族中长辈…”
“荒谬!”沈守仁旁边的另一个族老沈守义立刻斥责,“托梦之说,虚无缥缈!如何能信?定是你心神不宁所致!”
“是啊!如何证明?”沈守仁也一脸轻蔑,根本不信这套。
苏砚卿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脸上的悲戚瞬间褪去几分,换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笃定:
“族老明鉴!小女起初也不信!可公公在梦中说得真切,说漏水之处…就在祠堂祖宗牌位正下方!还说若是不信,可当场查验!”
“胡闹!祠堂重地,岂容亵渎!”沈守义怒道。
“事关爷爷在阴间安宁,更关乎祖宗庇佑,小女宁可信其有啊!”
苏砚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若族老不信,小女愿以性命担保!若查验无事,小女甘受族规严惩!若真有异…还请族老怜悯公公,怜悯沈家列祖列宗,速速修缮啊!”
她这番以退为进,赌咒发誓,把“祖宗不安”的大帽子扣下来,沈守义等人虽满心狐疑,却也不敢完全无视。
万一真有点什么“征兆”,传出去对沈家名声和他们族老的威信都是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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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依你所言!”沈守仁阴沉着脸,“若查无此事,休怪族规无情!开祠堂!”
沉重的祠堂大门被推开,肃穆的气氛中带着一丝诡异。
苏砚卿低着头,跟在族老身后,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她早已用沈聿给她的私房钱,买通了看守祠堂的老仆的儿子,
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摆放祖宗牌位的主供案正下方,挖开了一个浅坑。
又从阴沟引来了臭气熏天的污水灌满,最后小心翼翼地复原了地砖!
族老们走到供案前,沈守仁用拐杖重重敲了敲苏砚卿所指的位置:“就是这里?”
“是…就是这里…”苏砚卿怯怯点头。
“撬开!”沈守仁下令。几个家丁拿着工具上前,小心翼翼地撬开那几块地砖。
地砖刚被掀起一条缝,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呕…”离得近的族老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当地砖被完全掀开,眼前的景象让所有族老都惊呆了,随即便是震怒和惊恐!
只见浅浅的坑里,积满了浑浊的污水!
更让他们魂飞魄散的是,随着污水晃动,几块沈家祖宗的牌位,赫然漂浮在水面上!
污水正不断侵蚀着木质的牌位!
“天啊!”
“居然真的显灵了!”
“祖宗牌位!!”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族老们捶胸顿足,脸色惨白,如同天塌了一般。
苏砚卿适时地发出一声惊惧至极的尖叫,指着污水中的牌位,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天哪!您看!您看啊!牌位都漂着呢!定是爷爷显灵了!
定是祖宗在警示我们啊!阴宅漏水,阳宅不宁啊!族老!快救救祖宗啊!!”
沈守仁看着污水里漂浮的祖宗牌位,再闻着那刺鼻的恶臭,眼前阵阵发黑。
这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哪里还有心思追究苏砚卿,满脑子都是“祖宗震怒”、“家门不幸”、“必须立刻补救”!
“快!快把牌位请出来!用清水洗净!快!”
沈守仁和沈守义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嘶吼着指挥家丁。
沈守仁转头看向苏砚卿,眼神复杂,既有余怒,更有一种被“灵异”震慑后的恐慌:“你爷爷…还说了什么?”
“他说务必彻底修缮祠堂地基,重做防水…还要供奉三牲,大做法事,方能安祖宗之灵,解阴宅水厄…”
苏砚卿一脸“惊魂未定”地说道。
“修!马上修!用最好的料!请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