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眼看喝到半夜,俩人早就情动了。文嫂识趣地躲到一边,连酒都不送了。西门庆见左右没人,就慢慢挪到林太太身边,说话也开始带荤的,伸手捏林太太的手腕,俩人挨得越来越近。一开始西门庆搂林太太的脖子,林太太只是笑不说话;后来西门庆亲林太太的嘴,林太太也不躲了,俩人亲得啧啧响,说话也越来越亲密。
林太太于是自己关上门,解了衣服摘了玉佩,掀开锦帐,展开绣被,俩人就上了床。西门庆早就准备好了,带了淫器还吃了胡僧药,林太太摸见他那玩意儿挺大,俩人都高兴坏了,一番云雨,那叫一个激烈。完事之后,俩人都累坏了,林太太头发乱了,钗也掉了,西门庆也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穿衣服。林太太重新点了灯,照镜子整理妆容,叫丫鬟端水洗手,又喝了点酒,劝西门庆再喝几杯。喝了三杯之后,西门庆要走,林太太还舍不得,再三叮嘱他常来。西门庆答应着,道谢之后就出门了,林太太送到角门才回去。
文嫂先开了后门,叫玳安、琴童牵马过来,西门庆骑上马回家。街上已经有人打更提铃了,夜深人静,天上还有霜,一点声音都没有。西门庆回到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西门庆到衙门处理完公事,在后厅叫过节级缉捕,吩咐他们:“去查王招宣府三公子,看看有哪些人引诱他,在哪个院子里鬼混,把名字都查出来报给我。” 他还跟夏提刑说:“王三官太不学好了,昨天他母亲特意找人跟我说,不是他儿子的错,都是那些光棍勾引的。要是不狠狠收拾他们,以后还得引诱更多好人家的子弟。” 夏提刑赶紧附和:“您说得对,必须得治他们。”
节级缉捕领了命令,当天就把人查出来了,写了个单子,傍晚的时候送到西门府。西门庆一看,上面有孙寡嘴、祝实念、小张闲、聂钺儿、向三、于宽、白回子、李桂姐、秦玉芝儿。西门庆拿着笔,眼睛跟扫描仪似的扫过名单,心里打着小算盘:李桂姐是自己之前常去的相好,虽然最近有点腻,但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祝实念和孙寡嘴平时也常跟自己凑局,算是半个 “自己人”,真把他们抓了,以后酒局上少了两个捧哏的,多没意思。于是大笔一挥,把李桂姐、秦玉芝儿还有老孙、祝实念的名字全划了,只留下小张闲、聂钺儿、向三、于宽、白回子五个倒霉蛋,吩咐道:“这五个光棍,今晚就给我拿了,明天一早带到衙门来!”
众公人领了命令,跟打了鸡血似的,当天晚上就蹲点去了。他们打听着王三官这群人正在李桂姐家吃酒踢行头,就埋伏在门口。等到深更半夜,这群人醉醺醺地刚出来,公人们立马冲上去,把小张闲五个按在地上,跟抓小鸡似的。孙寡嘴和祝实念反应快,一看情况不对,哧溜一下就钻到李桂姐后房躲起来了。王三官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直接钻到李桂姐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桂姐一家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神仙,赶紧让人四处打听消息。王三官在床底下躲了一夜,第二天五更天,李桂姐的哥哥李铭换了身衣服,偷偷把他送回了家。而小张闲五个,则被公人带到听事房,吊了一夜,冻得瑟瑟发抖,心里把王三官骂了八百遍。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和夏提刑升堂,衙门里两边刑杖摆得整整齐齐,看着就吓人。小张闲五个被带上来,每人先挨了二十大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哭爹喊娘的声音震天响。西门庆坐在上面,板着脸训话:“我把你们这些光棍!专门引诱人家子弟去妓院鬼混,不务正业!这次我从轻发落,只打你们几下,要是再敢犯在我手里,直接枷号示众,让你们在妓院门口丢尽脸面!” 说完,喝令左右把他们叉出去。这五个倒霉蛋跟丢了半条命似的,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王三官这扫把星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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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这事儿,两人退厅喝茶。夏提刑忽然说起:“昨天我京里的亲戚崔中书来信,说衙门里的考察本已经递上去了,还没下来结果。咱们不如派个人去怀庆府的同僚林苍峰那里打听打听,他离京城近,消息肯定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