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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来安进来禀报:“应二爹来了。” 西门庆赶紧说:“请他到书房坐,我马上就来。” 王经赶紧去开了书房门,应伯爵进来坐下。过了一会儿,西门庆来了,两人互相见了礼,坐在炕上聊天。应伯爵先问:“哥,前天你在谢二哥家,怎么早早地就走了?” 西门庆说:“我最近事儿多,衙门里还有考察的事儿,派了人去京城打听消息,哪有你们那么清闲。”
应伯爵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哥,我听说前几天你衙门里把小张闲他们五个抓了,就在李桂姐屋里,还跑了孙寡嘴和祝实念,是不是真的?” 西门庆故意装糊涂:“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周守备府干的?” 应伯爵摇摇头:“守备府才不管这闲事呢!李铭跟我说,那天李桂姐家吓得要命,李桂姐到现在还没起炕呢,还以为是京里来人抓的,后来才知道是提刑院。”
西门庆还是不承认,应伯爵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拍起了马屁:“哥,我就知道是你!你这招太高了,故意不抓孙寡嘴和祝实念,也不抓李桂姐,就是为了敲打敲打王三官,让李桂姐知道你的厉害,又不把事情做绝,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哥,你这脑子,真是太厉害了,我服了!”
西门庆被他夸得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什么都瞒不过你。” 应伯爵又问:“那王三官后来没找你求情?” 西门庆说:“他倒是来了,还带了五十两的礼帖,我没要,帮他把那几个光棍收拾了,也算给了他个台阶下。” 应伯爵连忙说:“哥,你这做得太对了,既给了他面子,又显了你的威风,以后他肯定不敢再跟你作对了。”
俩人又聊了会儿,应伯爵说:“哥,我先走了,免得等会儿孙寡嘴和祝实念来了,看见我在这儿,又该多心了。” 西门庆点点头:“行,你走吧,有事儿再过来。” 应伯爵走了之后,西门庆就再也没去过李桂姐家,家里摆酒也不叫李铭来唱曲了,慢慢就跟李桂姐疏远了。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昨夜浣花溪上雨,绿杨芳草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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