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劝:“孩子咳嗽是常事,别对奶娘这么凶。” 春梅立马翻脸:“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你当爹的不心疼,我当娘的还心疼呢!” 守备被她怼得没话说,只能叹气走了 —— 现在的春梅,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谨小慎微的丫鬟了,她靠着儿子,把守备府变成了自己的 “一言堂”,连孙二娘都得绕着她走,生怕不小心惹她生气。
有天孙二娘想给小衙内做件新棉袄,选了块蓝色的布,春梅见了就骂:“你选这破布,是想咒哥儿吗?赶紧换成大红的,要是敢用别的颜色,我把你针线筐都扔了!” 孙二娘不敢反驳,只能赶紧换了红布 —— 这时候的春梅,哪还有半点 “念旧情” 的样子?眼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和地位,活脱脱一个 “被权力宠坏的悍妇”。
再说张胜这边,他后来又去洒家店找雪娥,潘五果然拦着他要 “管理费”,说:“张姑夫,玉儿在我这儿住,每月得交五两银子房租,你这都欠了两个月了,得给十两。” 张胜一听就火了:“我姐夫刘二都没跟我要过钱,你凭啥要?” 潘五冷笑:“刘二是刘二,我是我,这洒家店是我的地盘,你不交钱,就别想见玉儿!”
俩人吵了起来,刘二听见动静赶紧过来劝,表面上帮张胜说话:“潘五,你别太贪心,张姑夫是我姐夫,你少要俩钱。” 暗地里却跟潘五使眼色,潘五立马改口:“看在刘二叔的面子上,收五两银子就行。” 张胜没办法,只能掏了五两银子 —— 他心里清楚,这就是 “敲竹杠”,可他舍不得雪娥,只能认了。
雪娥见张胜为了自己掏钱,心里又酸又疼,跟张胜说:“要不你别再来了,我不想让你花钱。” 张胜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还扛得住,等我再攒点钱,就赎你出去。” 可他不知道,这 “赎身” 的话,就跟 “画饼” 似的,根本实现不了 —— 他每月的俸禄就那么点,还要给潘五 “管理费”,哪有闲钱赎人?雪娥的 “好日子”,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而陈敬济那边,后来又犯了 “老毛病”—— 他在街角看见个穿得光鲜的妇人,以为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想上去勾搭,结果那妇人是杨二风的相好,杨二风正好撞见,上去就把陈敬济打了一顿,还把他绑在树上,骂道:“你这丧家犬,还敢勾搭我的女人!” 要不是路人劝,陈敬济差点被打死 —— 这真是 “不作死就不会死”,都快饿死了,还改不了好色的毛病。
后来陈敬济被打得躺在破庙里,连动都动不了,还是个路过的老和尚可怜他,给了他点药,他才勉强活过来。这时候的他,才算有点悔意,嘴里嘟囔:“我要是当初听王老伯的话,好好做买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可悔意没持续多久,等他能下床了,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混口饭吃,至于 “改邪归正”,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 这就是陈敬济,一辈子都在 “作死” 和 “后悔” 之间循环,从来没真正长大过。
亲爱的读者朋友,看到这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第九十四回的后续剧情,比正回还让人揪心?陈敬济的 “烂泥扶不上墙”,雪娥的 “安稳背后藏危机”,春梅的 “权力膨胀变悍妇”,把封建时代底层人的无奈和人性的复杂写得明明白白 —— 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陈敬济混吃等死,雪娥随时可能再入火坑,春梅看似风光,却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接下来的故事里,陈敬济会不会遇到新的 “救命稻草”?雪娥能不能真的脱离娼门?春梅的 “霸权” 会不会被打破?咱们接着往下唠,这些藏在细节里的答案,很快就能揭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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