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敬济逃回清河后,活成了 “街溜子版流浪汉”,雪娥靠张胜暂避风头却藏着更大危机,春梅在守备府的 “霸权” 还在升级,连守备都快成她的 “应声虫”,整个故事就像 “多米诺骨牌”,一个人的荒唐总能勾出一串麻烦,咱们慢慢扒这些藏在细节里的糟心事。
先说说陈敬济这头 —— 他从晏公庙逃出来,连夜跑回清河,身上没一分钱,衣服还被扯得稀烂,活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他不敢去找王杏庵,怕被老人家骂 “烂泥扶不上墙”,也不敢回以前住的地方,怕遇见杨二风那伙地痞,只能在城墙根、破庙里混日子,白天跟花子们抢剩饭,晚上就缩在冷铺角落,比之前当乞丐还惨 —— 以前好歹有口热烧饼吃,现在只能捡别人剩下的馊馒头,啃得牙都酸了。
有天早上,他在街角看见个卖豆腐脑的小摊,馋得直流口水,可兜里连个铜板都没有,只能蹲在旁边看。摊主是个老实人,见他可怜,递了碗热豆腐脑给他,陈敬济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三两口就喝光了,还想再要一碗,摊主叹口气:“我这小本生意,就只能帮你这一回。” 陈敬济没办法,只能道谢走了 —— 这时候的他,早就没了当年西门庆女婿的架子,连 “体面” 俩字都不知道咋写了,活脱脱一个 “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废柴”。
后来他想起以前布铺的伙计陈定,觉得陈定可能会帮他,就厚着脸皮去陈定家敲门。陈定开门一见是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进院里,小声说:“你咋还敢来清河?杨二风那伙人还在找你要‘赔偿’呢!” 陈敬济哭丧着脸求:“陈哥,我实在没活路了,你给我点钱,或者帮我找个活干,哪怕给人扛麻袋也行。”
陈定也是个心软的,从兜里摸出二百文铜钱给他,还嘱咐:“你赶紧走,别在这儿待太久,我家也不宽裕,只能帮你这些。” 陈敬济拿着铜钱,转身就去酒馆买了半壶劣酒、一碟花生米,喝得晕晕乎乎的,嘴里还嘟囔:“等我有钱了,肯定还你。” 结果这二百文没两天就造光了,他又变回了蹲在街角抢剩饭的状态 —— 真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饿到快死,也改不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的臭毛病。
再看雪娥这边 —— 张胜包下她后,刘二果然不敢再找她麻烦,还让洒家店的其他粉头 “照顾” 她,比如有客人想点雪娥,刘二就会打圆场:“这位是张姑夫的人,你们别瞎惦记。” 雪娥总算不用再站在门口揽客,每天就在房里等着张胜来,偶尔跟金儿学弹弹琵琶,日子看似安稳,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 这安稳是 “借” 来的,张胜要是哪天变心,或者被守备发现,她还是得回到以前的日子。
有天晚上,张胜来跟她喝酒,喝到半醉,跟她说:“我跟守备提过,想赎你出来当外室,可守备最近忙着查河道的事,没工夫管这些。” 雪娥听了,心里又喜又怕 —— 喜的是有机会脱离娼门,怕的是春梅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她。她只能劝张胜:“你别着急,慢慢来,我怕给你惹麻烦。” 张胜拍着胸脯说:“有我在,你别怕,春梅那边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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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雪娥不知道,张胜这话根本没谱 —— 他只是守备府的亲随,说白了就是 “高级仆人”,哪有本事跟春梅抗衡?而且他跟雪娥的事,早就被刘二看在眼里,刘二表面上对雪娥客气,背地里却跟潘五嘀咕:“张胜这小子,包着玉儿倒挺大方,咱们得想办法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潘五也点头:“等他下次来,我就说玉儿的‘管理费’该交了,最少得要五两银子。”—— 这俩人跟 “吸血鬼” 似的,早就把雪娥当成了摇钱树,哪会让她轻易脱身?
这边雪娥还在盼着 “好日子”,那边春梅在守备府的 “霸权” 又升级了 —— 有天早上,小衙内有点咳嗽,春梅就认定是奶娘玉堂没照顾好,把玉堂拉到院子里,让丫鬟们打了二十个巴掌,还骂:“你要是再照顾不好哥儿,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玉堂哭得满脸是泪,只能磕头认错。
守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