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村民们的眼神从好奇变成了愤怒,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已经摩拳擦掌,朝着马骥围了过来。马骥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后背瞬间湿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在古代乡村,婚礼礼仪神圣而庄重,“闹洞房”虽允许适度嬉闹,但绝不可逾越底线。他一个陌生外乡人,用如此轻浮的言语当众调戏新娘子,不仅是对新人的羞辱,更是对整个村子的冒犯!
“我……我不是故意的……”马骥连连后退,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我那边的婚礼……都是这样闹的……”
“胡说八道!”新郎的父亲李老根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怒斥,“哪有这样不知廉耻的规矩?你分明是故意来捣乱的!”
“打死这个不知礼数的混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个壮汉挥着拳头就朝马骥冲了过来。马骥心中叫苦不迭,他穿着粗布短褐,行动倒是方便,但面对这么多愤怒的村民,根本无从反抗。
就在壮汉的拳头即将落在他脸上的瞬间,胸前的挂坠突然爆发!那股熟悉的时空扭曲感瞬间包裹了他,眼前愤怒的村民、惊慌的新人、喜庆的新房,全都开始扭曲、模糊,如同被投入水中的颜料,迅速混杂成一团。
马骥在意识被抽离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村民们惊骇的眼神,听到的是“鬼啊!”“他消失了!”的尖叫。
洞房花烛的喜庆,终究因他这外来者的礼仪混淆而演变成一场混乱。马骥在时空乱流中,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无奈——这根深蒂固的文化差异,远比时空乱流本身更难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