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泛着青冷的光,“战场在运河,敌人在暗处。敢退后者—” 刀锋掠过草料,齐刷刷断成两截**。
改变策略的第三日,转机悄然出现。扮作鱼贩子的眼线回报:通州码头最近有艘“怪船”—吃水极深却只装轻货,船员全是生面孔,但领头的腰间玉佩刻着舵形纹。更蹊跷的是,这船总在半夜装卸货,守港的兵丁远远看见就绕道走。
赵小刀亲自盯梢的第二夜,发现了更惊人的细节:子时左右,有顶青呢小轿悄然靠近货船。轿中人下轿时,灯笼照出官靴上的云雁补子—是四品文官!当那人转身与船老大交谈时,赵小刀通过唇语读出一个词:“舵爷”。
几乎同时,张猛在力夫酒馆打听到关键信息:半年前有伙“北边来的好汉”,租下了“金舵帮”废弃的仓库。这些人出手阔绰却深居简出,有次醉酒说漏嘴,称自家老大“能直通天的路数”。最诡异的是,前日有具浮尸漂到码头,尸体右手紧握—掌心里有个用刀刻出的舵形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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