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首者剑尖抖动如蛇信,直刺囚车铁锁。“护车!” 张猛 掷出链子锤砸飞两人,自己臂甲却被剑锋划开。他心中骇然—这剑法分明是边军夜不收的绝技!
混战中有缇骑惊呼:“他们要焚车!” 但见杀手朝囚车泼洒火油,火星一闪即燃。张猛 拼命冲开车阵,却见车内“刘公公”在火焰中诡异微笑—那竟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死士!真正的老太监早已…
念头未绝,崖顶忽传来箜篌声。凄厉乐音里,所有杀手骤然撤退。张猛 追击时踩到陷坑,抓住崖边老藤才免于坠落。低头却见藤蔓缠着半块青铜腰牌—纹饰是郑家族徽饕餮纹,背面却刻着“漕运钦差”字样!
他趴在崖边,看峡谷尽头有青衫人收走箜篌。那人转身时,腰间露出枚金镶玉的玄鸟符—与刘公公拓印的符印,拼成完整的振翅玄鸟!
申时末的北镇抚司密室,沈炼 将两块符印压在水晶镜下。灯光穿透玉石纹理,显出水波状的“御用监制”暗款。赵小刀气息不稳地冲入:“查清了!金镶玉符是内官监掌印的腰牌,但三年前就报损重铸了!”
“郑坤族徽与漕运官牌同现。” 沈炼 用朱笔将郑坤、漕运、军械监连成三角,“玄鸟符印缺的半边,原来在司礼监。” 他忽然掀开地砖,取出个黄绸包裹—那是先帝密赐的“察查司”印信,可越级直奏天子。
窗外骤起鸦鸣。信鸽带血坠落案头,腿筒纸条只有半句暗语:“玄鸟泣血,巢倾卵危。” 沈炼 指尖摩挲着刘公公拓印的符纸,忽然对着虚空冷笑:“原来如此—你们要找的不是刘公公,是当年经手玄鸟符的造办处旧人!”
他猛地推开暗门,对跪着的真正刘公公亮出印信:“本官现在要查二十三年前,郑坤督造玄鸟符时,往符胎里掺了什么脏东西!” 老太监瘫倒在地,窗外突然雷声炸响,暴雨如万马踏破京城暮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