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煞白,强撑着喊道:“你…你血口喷人!那账册分明是沈炼自己烧毁的!”
“烧毁?”沈炼冷笑,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账册残页,“此乃内廷庄大火中抢出的真账册,上面‘严世蕃’签名清晰可见。至于张鲸所说的‘账册’,臣从未见过——倒是东厂番子曾闯入签押房,抢走半张伪造的‘仿翟銮字栽赃’草稿,上面笔迹是张鲸亲信所写!”
他转向嘉靖帝,目光灼灼:“陛下,东厂想借科场案搞臭翟銮、扩大权力,其心可诛!严世蕃借科举敛财、传播青词,其行可鄙!唯有秦鸣雷泄露考题、严世蕃提供资金、翟銮被栽赃,才是铁证如山的真相!”
嘉靖帝的目光在沈炼与张鲸之间来回扫视,指尖无意识敲打着御榻扶手。他当然知道东厂与锦衣卫的矛盾,更清楚严嵩与翟銮的党争——这场对质,既是查案,也是朝堂势力的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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