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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府书房内,严世蕃将一沓新印的白莲教经卷摔在案上:“爹!沈炼那厮断了我们的圣油供应,流民又开始闹事,得想个法子转移视线!”
严嵩摩挲着《九边密档》的封面,指尖划过“以教乱国”四个字:“白莲教不是还有残余吗?让他们传唱新的经文——就说‘弥勒持铳,铁牛破城’,把矛头引向沈炼。”
三日后,顺天府西市的茶肆里,一个披头散发、手持木鱼的老妇突然闯入。她的道袍上沾满泥污,口中念念有词:“弥勒笑,铁牛叫,沈炼的炮,烧烂了辽阳道……”
茶客们哄堂大笑,有人扔出铜钱:“疯婆子,又来诓钱了!”老妇却突然瞪圆双眼,木鱼敲得震天响:“铁牛叫!铁牛叫!严家的圣油,烧穿了大明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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