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好。”
从那天起,五姑真像变了个人。她不再是那个沉默的、只知干活的影子,而是真正把这个家当成了自己的责任田,里里外外操持得井井有条。猪圈鸡窝永远干干净净,灶台锅碗锃光瓦亮,地里的草薅得比谁都及时。她甚至开始琢磨着,在院墙边开了块小菜地,种上时令蔬菜,说这样能省点菜钱。
更让我们意外的是,她好像……有点活人气儿了。
2005年的夏天,寨子里的变化悄无声息,却又实实在在。像我们这样的新房,房顶上几乎都支起了“锅盖”——那种接收卫星信号的大圆盘。虽然信号时好时坏,下雨天满屏“雪花”,但能收到的台多了不少,不再只有县里那个呲呲啦啦的频道。
我们家的电视,成了晚上最大的消遣。煤油灯早就不点了,拉线开关一扯,昏黄但足够亮堂的电灯光下,我们围坐在堂屋的沙发里(爸妈过年时新买的),盯着那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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