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果是在上学那会儿,大澡堂,一群人都在里面,跟下饺子一样,实在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洗澡的时候,有个人专门盯着看,那就格外的别扭。
沈清栩说看,就真的站在门口,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氤氲的热水都挡不住他灼热的目光,像是要一寸一寸地全都检查一遍。
傅沉越在这种目光下都快忘记怎么洗澡了,动作变得机械起来,全身上下唯一精神的,就是他不能控制的某个部位。
越看越精神,洗到后来,他干脆停了动作,热水随便冲了冲,然后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沈清栩迟疑着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傅沉越哼笑了一声:“干什么?”
说着弯腰将人扛起来又走回去,热水瞬间哗啦啦地冲下来,连带着他贴身的衣服全都给打湿了。
傅沉越抬手给他脱:“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回来。”
沈清栩死死地揪着衣服,坚守底线,挣扎道:“你住手。”
傅沉越要是能住手,也不会被称为傅老狗了,在两个人体型差以及悬殊的力量下,沈清栩被剥蛋壳一样,去了皮,只剩下最后那点微薄的布料。
“傅沉越,别,我不看了还不成吗?”
“晚了,都被你看完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看着你洗,要么我帮你洗,选一个。”
沈清栩被人给禁锢在怀里,扭动的身躯时不时地擦过某物件,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偏偏他又惦记着对方背后的伤,也不敢真的多使劲,这种被动的状态下,最后那点阵地失守。
热水冲刷下来,紧贴着一起的肌肤热的发烫。
傅沉越说上手帮他洗澡,就真的开洗了。
洗发露一股脑地揉开,白色的泡沫滑溜溜的,顶满了他的脑袋。
沈清栩挣扎无效以后,放弃了反抗,闭着眼任由脑袋上那只作妖的手搓来搓去,最后用热水冲刷干净。
紧接着就是身上。
傅沉越的服务相当到位,但就是因为太到位了,气氛逐渐朝着不可控制地方向划过去。
沈清栩忽的睁开双眼,声音艰涩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傅沉越眼神逐渐暗沉下来,凑到他耳旁,低喃道:“帮你放松,他可比你实诚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