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被强迫着抬起头,她一眼便看到那个一身素服的女子,幕篱掀开,那张脸……是姜梨!
“啊!”她尖叫一声!惊恐的向后爬去!“你……你不是死了吗!”
可头发被文纪死死抓着,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头皮的疼痛,拼命挣扎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鬼!你是鬼!”
“是啊。”姜梨缓缓蹲下身子,清澈的眸子染上层层黑雾,冰凉的手触到她的脖颈,声调拉的幽长而阴冷,“我来找你报仇了……”
“啊!鬼!”她面容扭曲,害怕到了极点,奋力向后退去,就连发丝齐齐崩断也毫不在意!
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疯疯癫癫道:“有鬼来找我报仇了……”
“我不是故意让人打死你的……都是你继母……”
姜梨又朝她走了两步。
她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啊!”
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塞到墙里去。
姜梨看着她这疯狂狼狈的模样,转身坐回了座位:“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她?”
萧蘅拿着绢帕细细的为她擦拭着手指:“等她身上的伤好些,再让文纪继续动手,总会吊着她一口气,让她一直这样活下去的。”
“好,就这样吧。”
萧蘅没让她在牢中多待,看完这人的下场就带她回了小院。
姜梨重新躺回了床上。
萧蘅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的伤口是不是该换药了?”
他眸光微凝:“这院子里连个婢女都没有,平时是叶世杰帮你换的?”
他翻着药架上的瓶瓶罐罐,挑出一瓶伤药:“来,我给你上药。”
“啊……”姜梨一怔。
“愣着干什么。”萧蘅往床边一坐,“他能给你上药,我为什么不能?”
“他以后要娶我,你以后也娶我吗?”
“我娶啊。”萧蘅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已经伸手去解她寝衣的系带。
姜梨眉头微蹙,可以两个人一起娶她吗?应该可以吧,虽然她没听说过,那大概是她在贞女堂太过孤陋寡闻了。
而萧蘅的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脊背上,一道道狰狞的伤痕令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处置那个观主的方式还是太轻了,应该让她把狱中的刑罚统统受一个遍,再吊着她一口气,周而复始!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怎么……”还不上药……
“呃……”姜梨轻呼一声,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到到她后背的伤口,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好痒……”
她肩膀忍不住一缩,下意识的想逃离,却被萧蘅一把拦住,嗓音低沉沙哑:“别动……”
他的唇缓缓移动,怜惜的将她背上的伤口一一吻过,酥麻的痒意顺着脊背窜行……
而姜梨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走,身子已经软软化为一池春水,若不是他的手臂作为支撑,恐怕早就倒在了床榻上。
“你……”她声音变得又娇又软,带着不自知的轻喘,“别亲了……”
“对不起。”萧蘅的动作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绵密,一下又一下轻吻着,“阿梨,是我遇到你太晚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冷的突然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叶世杰僵立在屏风旁,看着这一幕!指尖攥的发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萧蘅,我让你照顾人!你就这么照顾的!”
他小心翼翼,怕吓到梨儿……竟然让他抢了先!
萧蘅动作一顿,停了下来,不慌不忙的为姜梨拉好衣衫:“抱歉,有感而发,情难自禁。”
而姜梨懵懂的看向叶世杰,眸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情动:“表哥,萧蘅说,他也要娶我。”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澄澈的眼中带着几分欲念,眼尾处也染上了薄红,纯真又妩媚!
叶世杰气的心口发疼,该死的肃国公,要不是他家梨儿在男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