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上如同一张白纸,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他骗到!
白纸姜梨,似乎完全未察觉到两个人的暗潮汹涌,把自己团进柔软的锦被,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自觉的起身关上房门,到外面争执。
转眼之间,一个多月过去,姜梨背上的伤口好的很快,几乎连痕迹都要消失了。
而相国府中,姜若瑶的及笄礼要到了,姜相国极其疼爱这个女儿,此次广发请帖,京中四品以上及官员均在受邀之列。
姜梨坐在梳妆台前,眼中凝着一层薄霜,有没有人想起贞女观有一个姜梨,她也没有及笄礼。
萧蘅执起她的一缕发丝,问道:“决定那日回去了?”
“嗯,我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姜相国是一个连女儿都能认错的糊涂虫。”
“也要……毁了姜若瑶的笄礼!”
她眼中浮现出一抹晦暗的光:“我没有的东西,她也不能有。”
萧蘅心口一疼,将人搂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两下:“会有的,她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你比。”
“我家阿梨的笄礼,会比她的盛大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