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碘酒。
他拿回来,拆开她肩膀上的布条重新包扎。动作很轻,怕扯到伤口。
简凝忽然说:“你左手腕的松石串,是从哪儿来的?”
他手停了一下。“父亲给的。”
“听说你从来不摘。”
“嗯。”
“可你那天晚上,在花园里把它摘下来过。”她说,“我看见了。你把它埋在了山茶树下。”
萧砚抬眼看她。
“你在查什么人?”她问。
他没否认。“你跟踪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未婚夫到底在做什么。”她靠在墙上,“你半夜出门三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信封。你和陈伯在柴房密谈,时间刚好避开巡夜。”
“所以呢?”
“所以我不傻。”她说,“我知道你在布局,也知道你防着我。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能帮你?”
萧砚站起身。“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是闭嘴,养伤,别乱动。”
他走到门边坐下,不再看她。
屋外传来猫头鹰叫了一声。
过了很久,简凝说:“我要见简柔。”
“不行。”他立刻说。
“她现在在沈家,每天戴着蕾丝手套,装得楚楚可怜。”她说,“可她手上有一道疤,是被我用热水泼的。只要脱掉手套,就能证明她不是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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