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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她说,“我不是那个温柔听话的简凝。我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为了报仇能睡军阀床的人。”
萧砚看着她的手,又看她脸。
“那你现在是谁?”他问。
“我是谁不重要。”她说,“重要的是,你现在信谁?”
门外传来脚步声,裴渊推门进来。
“警察在查昨晚的事。”他说,“谢云启被关进特别监,但他手下还在活动。你们不能待太久。”
简凝戴上手套,“我知道有个地方安全。”
“哪儿?”
“城南老宅。”她说,“沈家废屋,没人去。”
裴渊皱眉,“太危险,那边是谢的人的地盘。”
“正因为危险,才没人想到我们会去那儿。”她扶起萧砚,“能走吗?”
萧砚试着起身,肋骨处传来一阵钝痛。他扶着墙站稳,“可以。”
三人下楼,上了车。车子驶向城南。
路上经过一家药铺,裴渊下车买了些纱布和药粉。回来时顺手递给简凝一瓶碘酒。
“你手也伤了。”他说。
她低头看,手腕上有道擦伤,不知什么时候弄的。她接过瓶子,打开棉球蘸了点,往伤口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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